但是也说不定人家真的是高手。
医生同行的,都能相互理解一点。
“处理外伤吧。”几个医生对视一眼,准备工作。
冰凉的器械贴上薄刖的皮肤,他警觉的睁开眼,眼里的狂躁显而易见,只不过四肢动不了,只能看着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顺着衣服口子剪烂他的衣服。
露出白皙皮肤上可怕的伤痕。
薄母没有跟祈酒提到的是,薄刖犯病的时候,不仅会伤害别人,也会伤害自己。
皮肉外翻,深可见骨,伤痕累累。
楼下。
“闻医生,可以请问您刚刚用了什么方法吗?”薄母吃不下饭,满脸热切的看着祈酒。
祈酒揣着明白装糊涂,“什么什么方法?”
“就是让阿刖平静下来的方法。”薄母不好意思的回答,“平常如果你不在的话,我们也好用一用。”
“其实没什么方法。”祈酒温和的笑着,手中的叉子送到嘴边,又停了下来,“我只是很简单的说了一句话而已。”
薄母明显是不信的。
她脸上的神情如此,也忽然想到了刚刚医生团队里对她不满的明显表现。
那支专业的医生团队是薄家专门为薄刖配备的,每一个医生都在专业领域拥有极高的素养,难免气性高了些。
闻医生有自己的底牌不愿意亮出来,也无可厚非。
“我家阿刖,挺苦的。”薄母叹了口气,手上的叉子在灯光的反射下闪着银光,“他连我和他父亲都不愿意相信,更不用说别的人了。”
潜台词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相信你。
祈酒微笑着,没有说话。
因为她是祈酒,不是闻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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