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刖停下挣扎,看着她。
然后静静的,眨了眨眼。
他眼睛很大,又是深蓝色瞳孔,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看人的时候仿佛眼里有星辰。
安安静静的,像一个瓷娃娃一样。
乖得让人害怕。
他不说话,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镇定剂开始发挥效果了。
祈酒并不留恋,转身便走,“薄女士,开饭吧。”
她对薄刖的功效如此显而易见,简直比最有效的止疼药的效果还明显,薄母哪敢说“不”,亲热的勾着她的手臂往三楼走。
医生团队在她们身后面面厮觑。
“她刚刚做了什么?”一个男医生看着已经安静下来的薄刖,心里不免还是有些害怕。
打烂了一地的东西,每次都要换新的,而且还要保证和原来一模一样,也只有薄家这样的有钱人家才能够负担得起。
平常人家早就扭送精神病院了。
“不知道。”另一个年龄稍大的男医生也大胆猜测,“可能是她会催眠?”
这个可能性稍微大一点。
那个女人刚刚说自己是心理医生,一般都会一点催眠手段。
可是她毕竟不是专业的催眠师,怎么做到让一个如此狂躁的人瞬间平静下来?
“是因为镇定剂起作用罢了,你们别瞎猜了。”女医生双手环胸,不屑道,“我们照顾薄少爷这么久,他什么情况我们还不了解吗?”
说的也有道理。
也许这是个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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