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要求我放弃事业,跟着你去台岛!凭什么只让我付出,我也有自己的事业,我不可能一直在家里相夫教子!”
“我之前是答应过你这些,但是我现在认真考虑之后想明白了,这种条件我接受不了!”
“我不可能在婚后跟你回台岛定居生活!”
“什么?没有谁跟我说什么。朱昊?你怎么会那么想!什么叫我原来不是这样有主见的人?!”
朱昊手里掐着烟头,躲在墙边看刘施诗拿着电话压低了声线争吵。
我是不是...又挑拨他们两个了...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我就是说一下我自己理解的感情观...
虽然...是有点渣...但是我自己是真觉得很有道理。
朱昊心里暗道,同时咽了口口水。
刘施诗挂了电话,气冲冲的走了过来,绕过墙角,正好看见朱昊尴尬的站着。
一瞬间朱昊其实想藏起来,但是四下无物,还真不知道往哪里藏。
“对不起啊,教了你一些不该教的东西,都把你带坏了。”
“吴祁龙现在很恨我吧...虽然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朱昊耸肩摊手,尴尬的笑。
“跟你没关系,我和他之间的确有点问题。”
刘施诗杏眼圆睁,怒意未销的她咬着嘴唇。
她穿着一身淡雅的天青色明制长袍,气的脸红扑扑的样子更像是粉色带刺的月季一样,看起来意外的有一点好看。
“施诗姐姐,有什么话说开了就好了,婚后再说就晚了。”
看着刘施诗从自己面前走过,朱昊用她也能听得见的声音缓缓的说。
“那是说开了就好了吗?那是说开了就分了。”
“你这孩子,松得一手好土啊。”
刘施诗听完原地站了一会儿,再回头时似乎被气笑了。
“咳咳,捎带手,捎带手。”
朱昊跟刘施诗相视而笑。
“你不怕他来找你报复吗?”
刘施诗看着朱昊,话音里透着威胁的意思。
“不怕,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朱昊从来不掩饰自己不是一个好人,而且就是这种又勇敢又有点小坏的气质,似乎更能让异性欲罢不能。
现在这个年代,谁当老好人谁就挨欺负。
反而强硬一点,甚至霸道一点,会赢得其他人的尊重过。
“准备开始拍摄吧。”
李国利用对讲机指挥着,朱昊和刘施诗一前一后回到片场的时候,正好赶上开拍。
场记打了一板,李国利喊了开始。
“本来太后、诸位阁下要推我上这个位置,我可是不愿意的。”
朱昊站在奉天殿的台阶下,指着上面空着的龙椅,面对跪下了的泱泱百官,神情激动。
殿外门口躺着被百官活活打死的王振余党,锦衣卫指挥使马顺和毛贵与王长随三人。
“但是如今瓦剌太师也先抓走了皇兄,国家正值沦丧危机,我不能亲眼看着大明沦丧于瓦剌铁蹄之下。”
“如果青史要写,我的污名就是从此刻开始,那就让他们写去吧。”
“为了大明,我朱祁钰可以连命都不要,怎么会怕一点污名?”
朱昊边走边说,一直走到了龙椅面前,在何卿扮演的孙太后的搀扶下,坐到了龙椅上。
在朝中颇有威严的孙太后站起身,演员何卿举手投足之间自带太后庄严优雅的气质。
“立朱祁镇嫡长子朱见深为太子,郕王朱祁钰登基为帝。”
她站起身走到朱昊身边,向百官和天下宣告从这一刻开始,朱祁钰成为大明皇帝。
坐在龙椅上的朱昊感觉了一下,他觉得这张龙椅跟紫禁城里那一张都差不多,都是不太舒服的那一款,很硌人。
看着跪了满朝的青红百官,朱昊有那么一瞬间似乎又穿回了崇祯年间。
当时皇兄朱由校新死,昨天还是信王的他,经历了一夜的紧张防备,第二天在百官的三次劝进下,登基为帝。
“爱卿平身。”
“把马顺他们三人挂东安门示众。”
“遣都察院右都御史陈镒抄没王振家,籍没家产,诛全族。”
纵观崇祯帝朱由检短暂一生,干的最顺溜的三件事情就是诛宦官杀大臣和抄家。
所以朱昊在说这一段台词时候非常顺口,神情仪态在镜头里可以说是完美无缺。
“陛下圣明!!!!”
大殿里回荡着群臣的高呼。
虽然是在拍电视剧,但这大殿里的呼喊咆哮,似乎能回荡穿越到五百多年前的那天朝堂。
景泰帝朱祁钰登基,百官乱拳打死马顺,朱祁镇被瓦剌人掳去北方,祸害超纲最大凶手王振已死。
是危险,也是机遇。
大明至此七帝八十一年,熊熊烈火般的极边野心从熄灭。
对外战争一直都是压着敌人打,从来没有过游牧打到京师门口的一天。
而朝中陈疴顽疾已除,上下一心正欲匡正朝纲。
景泰帝朱祁钰在蓝衣于谦身后,看到了一个光明盛世。
一个可以中兴大明的机会。
一个上天给华夏,重新傲立于日出之地的际遇。
朱昊站在奉天殿里那雕龙画凤的金漆台阶上,昂首接受群臣的赞颂。
他仿佛感受到了景泰帝朱祁钰当年所面对的危险与挑战。
泱泱大明,朝堂群臣上下一心。
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比朱由检更了解朱祁钰的了。
“陛下,瓦剌在北虎视眈眈,请陛下早做决断!”
蓝衣在身的兵部右侍郎于谦出列启奏,他的袍袖因为刚才打马顺用力过猛而被撕裂,表情却激动万分。
“陛下,臣观天象有变,天狼星在北而南下,紫薇星向南移动。瓦剌人带着太上皇在大同城和居庸关外叫门,不如我们顺应天时迁都金陵,暂避锋芒...”
“也好保全太上皇在瓦剌的安全。”
三十二岁的翰林院徐珵出列,施施然作了一揖。
他衣装风流,长须飘然,身上具备读书人一切的优雅自然。
作为“聪明人”,他早早便将家中妻小和财产转椅去了金陵,此刻北方对他来说已经无可留恋。
哪怕是千里赤地,处处狼烟,跟他也没有半点干系。
“这京师可是天下的根本!”
“只要南迁,北方千里国土尽为瓦剌蹂躏,几千万的黎民百姓啊!”
“都会成为奴隶!”
兵部右侍郎于谦上前,他眼中没有建言南迁的翰林院徐珵,也没有想要投降的其他大臣,甚至没有站在龙椅前的朱祁钰。
他看的是奉天殿上那块高高悬挂的“奉天敕命”的牌匾,看的是着泱泱的大明江山和黎民百姓。
“只要南迁,大明必会重蹈宋朝的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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