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上午,奶还闹了一场。正好爸在家,奶对爸是拳打脚踢,就是赖着不肯走。爸拿她也没办法,就说住就住着吧,别再整幺蛾子就行。爸松口了,她才不闹的。”
黄晓草激愤的说道。
这黄老太闹一闹,黄建山心就软了,这倒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她这个爸啊,就这样。
只是说好了要住又搬走,莫非有什么隐情?
“那咋又搬了?”
“下午大队的人去地丈量了,村里的人们都说这次要搞什么承包制,就是把土地分给每户,到时候肯定是按家里的人头分。
下午二叔来了一趟,和奶关起门嘀咕了一会,就收拾了奶的东西,接上人去对门了。肯定是因为这土地承包,他想把奶接过去,给他家多算口人呢。
你说说他们,真是黑心,平时啥时候管过奶,一说要分地,立马拉上奶,拍拍屁股走人。奶也是,眼里就二叔是他的娃。”
“晓草,别说了。”周翠英摇摇头,给她使了个眼色。
只见黄建山脸色铁青,靠着木箱子圪蹴着,吧嗒吧嗒抽着烟袋锅子,烟圈一圈圈,像愁雾一样在他身上久久散之不去。
承包?
黄晓月记忆里有点印象,就是那件改变农民命运的关键事件。
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怎么把这件事忘了!
不过要她说,黄老太离开了倒也是好事,省得日后麻烦,再说等她上了学,摊子上也需要人看着。
另外,这有了固定摊位,产品稳定就是个问题,不如趁着承包一次解决。
她沉吟片刻,“爸、妈,奶要去二叔家咱也拦不住。要我说这分地,大队给咱分啥算啥。
有件事,我想和你们商量,我准备包村口的荒地,就那片长了油葱的地。我找到个挣钱的路数,只要把油葱种好了,咱不种粮食都能吃香的、喝辣的。”
“油葱?那有啥用,种它做啥,不能吃不能喝的。”
周翠英不解的看了看黄晓月,她摸了摸黄晓月的额头,“这也没发烧啊?”咋净说胡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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