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晓月故作高深莫测,“油葱是不能吃、不能喝,可是能做这个。”
说话间,她从兜里掏出一个晶莹的瓶子。
“姐,这就是昨晚你给我和妈抹的那个浆糊?”
黄晓草惊叫了一声,这东西她认识。
这东西能挣钱?
她挠了挠头,有些费解。
浆糊?
好吧,有点像。
“嗯。”黄晓月颔首。
“别说,还真是好。我抹了之后,感觉脸滑溜溜的,比缎子手感都好。是吧,妈?”黄晓草摸着自己的脸,一脸陶醉。
“倒是挺好,只是这……能卖钱?”周翠英还是有顾虑。
“咋不能呢?”黄晓月指了指自己买回来的东西,“这些都是用卖这些小瓶子挣的钱买的,还有上次还王富贵家的钱,也是用卖这挣来的。你们就信我吧。”
黄晓月满心都是对未来的憧憬,仿似一张张票票正朝她奔来。
有一天,她一定要数钱数到手抽筋。
“真的行?”黄建山在木头箱子上磕了磕烟袋锅子。
黄晓月几次在挣钱上展现出的超长能力,让他心微微一动,这丫头也许真的行。
“行,必须行。我已经在县里租了摊位,下个月就能正式摆摊了。等回头规模大了,我还要想下一步的扩店计划。
明天,我就去包地。包地的钱,我已经有了,爸、妈,到时候你们可得和我一起种,还有草。”
“啊!租摊子?多钱呢?”周翠英被惊的瞪大了满是皱纹的眸子。
“不贵,3块一个月。”
“3块钱?这么贵!”
周翠英倒吸一口凉气,心疼扯得肉也疼。
那得是多少工分才能折算的回来呢!
这丫头咋这么莽撞呢?有那钱还不如攒着,咋那么大手大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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