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车里,有淡淡薄荷糖的味道。
而他这个人,却和甜味无缘,一双目光幽暗艰涩的眼睛盯着她,像是在看阶级敌人,也像是在用意念强暴她。
黑色衫,黑色口罩,西裤和鞋子也是同样冷酷严肃的款型。腕上一块白金黑带的江诗丹顿ariny简洁朴素地教人意外,他是天生喜欢高调的男人,知道自己的优点,也从不刻意掩藏。今非昔比,荣少东竟也玩起了内敛深沉。
“你有什么事?”
“这么冷淡做啥?我单纯想见见你,不行吗?”
她板着脸不说话,整个身子往车门旁靠,似乎是在与他隔出安全范围来。
“怎么了,见到老朋友不高兴呀?你看我多大方,惦记你和董事长旅途劳顿,特地给你们留了调养的时间呢。”
摘了口罩的荣立诚吃吃地笑着,他不顾连松雨拧巴的肢体语言,自说自话地抓过她的手贴在脸上慢慢地擦,柔软的手心触到他嘴角的伤疤,让他舒服地闭了闭眼睛。
当然了,对于这种恶心卑鄙的行径,对方必定会奋起反抗,他刚刚舒服了几秒,就察觉到她想要逃离的冲动,他以前不晓得她是如此愚蠢的女人,按理说,以卵击石什么的,不该是她这种身份的女人会做的事。
“放开我,你恶不恶心!”
“嗯嗯,我恶心。那又怎么样。你还不是自发自愿地跑到我车里坐着了?”
“行,我明白了,你既然没正事跟我谈,那我先下去了。”
这边话音刚落,那边车门上锁的声音就同步响起。她惊异地瞪他,只见荣立诚歪了歪脖子,绽开一抹阴沉的笑容。
“你先下去?去哪里,去见唐嘉辉?比起那个傻子,我和你至少还有过一段历史,凡事讲个先来后到,你优先选择我才公平。”
“荣立诚,你简直是个疯子。”
连松雨不可置信摇头,低喃着他最不愿听到的名词。这两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和他打过架的杜医生说过,哭坏脑子的亲娘说过,在治疗中心破口大骂的父亲说过,就连他交往了一年半载的前女友也说过。
这些个道貌岸然的正常人,怎能体会他沦为狰狞困兽的痛苦。
在黑暗的车厢里,热血冲脑的荣立诚轻易地将她的两只手都控制住,他蛮横地将它们塞进自己膝间用力夹好,然后狠狠地捧着她的脸吻下去。因为动作太过激烈,他把嘴唇都撞疼了。
但她没有张口,废话,她当然不会张口,这女人死死地屏着呼吸,他几乎以为她会憋晕过去了。荣立诚急火攻心地尝试了两次,都败下阵来,他终于失控了。
“张开你的嘴!”
“连松雨!你给我张开!”
他的强吻没有得逞,恼羞成怒之间,想不到其他出路的荣立诚扬手扇了她一耳光。他的本意只是想吓唬她,因此,力道至多只用了本能的百分之三十。但无论他再如何收着力道,毫无防备的她也被他扇晕了。
气氛急转直下,说实话,这一巴掌呼过去,连荣立诚自己都傻了,他看着她低垂的脑袋,脑子突然就降了温。
“连松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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