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洛,稍等。”
“导师?”
威尔叫住了棕发少年,他对他的画还挺喜欢的,“我可以跟你交换你的画吗。”就用奥利弗制作的匕首,这本来就是测验对方手艺的作品,他留之无用,倒不如用来加深他们父子的连系。
在急雨夜的酒馆里,他有从酒客们那里了解到奥利弗已经与老婆离婚,而米洛经常徘徊在他们两者之间,不过大部分时间住在母亲那里,只有需要钱的时候才会去找他的父亲。
“不要太苛责米洛,他不是什么坏孩子,独身母亲靠给人浆洗衣物实在难以养活一个男孩,奥利弗才是那个、那个什么玩意儿来着?总之,他多掏些抚养费是应该的。”当时那名酒客这样说道。
而事实其实是奥利弗让米洛多去陪他母亲的,离婚的独身女人日子肯定相当难过,有一个大儿子在身旁总会有些依靠和多些盼头。
“父亲会为威尔导师做伙儿吗,真是太好啦。”米洛原本还在想怎么劝导父亲,他想跟着导师继续学习。
问题瞬间被解决的棕发少年欢欢喜喜的离开,屋子里也重回清静。
“菲比,阿尔呢?”威尔有很多事想“咨询”那位皇帝。
“刚好像随学生一起出去了。”扫着地的狼人直起身来回道。
“嗯?”
威尔立马攀窗去看,可惜少年人们的身影早以不见。
“这人怎么回事。”说好的藏起来,可一转眼就跑丢了,“你留下看家。”说完,威尔就寻了出去。
米洛正跟伙伴们一齐步行回家,其他人正在积极讨论导师们所说的助手事宜,他却一直在留心跟在距离他们身后不远的金发少年。
他故意慢了半步,有意凑近对方,他有瞥到对方是从导师家二楼下来的,因此对阿尔弗雷多有点好奇。
看距离凑的足够近了,他问出声,“你是谁,你跟…”
“你知道嘛。”阿尔弗雷多突然不礼貌地打断他,接话道,“我们每天度过的称之为日常的生活被拉得足够长的话,它绝对会被一种名为意外的绊脚石绊倒,在起身时,脚下的路可能就不是原本那一条了。
…莫名其妙,米洛想了下,“你是指威尔导师说的?”
“不,我是指你们,看前面。”
“嗯?”
此时虽然是中午,但大道上仍有行人稀少的时候,可即便如此,这些稀稀拉拉的行人也能给他们带来不少的安全感。
但如果这群人全都是一伙不怀好意的呢?
米洛还没看清走在前面的同伴们是如何被行人渐渐围住的,他就被自后而来的黑布罩住了头。
……………………
被黑布中的药物迷晕了不知多久,米洛逐渐恢复意识,他保持身子不动,快速打量一圈周围的场景。
三面砖石砌起了墙壁,不高,天花板低低地坠下来,压的米洛有些喘不上气。
这里是一间囚室。
他侧身捂着嘴,缓慢轻声喘着粗气,压抑着呕吐感,脑袋还有一丝丝抽痛,他缓缓转动头和眼球,一面节肢工艺的栅栏隔绝了这昏暗的囚室,里面她和他的同伴,外面则是就着劣质烛火,围在长桌一圈正窃窃私语的四名壮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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