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自私自利,且冷血卑鄙的人,即便是冒着反客为主的风险,扶桑也要除掉他,这样才能创建一个全新的妖族。于是扶桑答应下来:“待妖王有空,我理应前去拜见。”“姐姐,你到时候可千万别说自己是从妖圣谷来的,我们妖王就。
是因为与妖圣不和,才会率领一干族人在此定居,他与妖圣谷早就老死不相往来了!”北冥顾提醒道。扶桑心里有数,语调沉稳道:“放心吧,我不会说错话的。”不久后,北冥顾在五毒面前引见了扶桑。那是扶桑第一次正视五毒,虽然。
只是短短一霎,却也记住了他那张阴险狡诈的脸。扶桑躬着身子,对五毒行礼:“见过妖王。”五毒望见扶桑的第一反应就是瞳孔微张,只因扶桑那如画般的眉眼着实惊艳了他。不过。
对于敌人,五毒一向是十分警惕,界限划分得清晰明了,于是他露出一个假笑:“阁下就是扶桑姑娘吧?此番妖族受难,多亏扶桑姑娘出手相救,才解了我妖族的危机。”扶桑态度谦。
逊道:“大王过奖了,这都是我分内的事。”“听说姑娘也是我们的族人?此番是来找父母的?”五毒开始出言试探,“不知姑娘是哪一族的?”扶桑淡淡道:“回大王,我与父母失散时年纪太小,当年的事情都已经记不清了,还请大王见谅。
“无妨,既是找到家乡了,那就留下来好好寻找一番。”五毒道,“姑娘住在宫中,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下人,过几日我会在宫中设宴答谢姑娘,还请姑娘不要嫌弃。”扶桑谢过五毒的同时,心中嗤之以鼻,这五毒设宴定是不安好心。离开五毒宫中后,北冥顾送扶桑回去,扶桑却一时兴起,对北冥顾道:“你先回去吧,我想四处走走。”北冥顾立即接。
你人生地不熟的,不如我陪你四处走走。”扶桑欣然同意,道:“也好,那你说说你们这里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北冥顾想了想:“当然有,你跟我来。”北冥顾带扶桑来的地方是璧临泉,此处正是妖族一片死气沉沉的黄土之中,难得一见的青山绿水。彼时阳光映在碧绿的湖面上,折射。
出粼粼波光,北冥顾灵活地跳到一块巨大的岩石上,对扶桑莞尔一笑。“看,这里就是璧临泉。”北冥顾说罢,又纵身一跃,站在扶桑跟前。若非亲眼望见这峡谷之中的美丽风景,扶桑定然对北冥顾带她到璧临泉来的这个举动感到匪夷。
所思。扶桑点了点头:“这里倒是还不错,风景宜人,且安静自在。”“那是现在,以往璧临泉的水里还没被下毒时,这里热闹得很,时时刻刻都有小孩来戏水。”闻言,扶桑默默感叹。
妖族之落魄,想不到妖族竟会沦为与凡间无异的生活状态,甚至比凡间更加萧条。“现任妖王究竟为何不肯让族人离开这里?”扶桑问道。北冥顾道:“其实并非不准,他只是不关心族人的生死,而妖族早已落魄,族人没了靠山,自然也不。
敢离开妖族出去闯荡。”“有的胆大的早已悄悄离开妖族,去凡间之后再也没有回来。”听了北冥顾这一番话,扶桑有些唏嘘,沉默之际,北冥顾忽然问:“我可以叫你姐姐吗?”扶桑淡淡挑眉:“当然可以,不过你现在套近乎不会是有事。
要求我吧?”北冥顾切了一声:“谁跟你套近乎了,不过是看你年纪比我大,而我不可能永远不称呼你,所以叫你一声姐姐。”“对了姐姐,你说你出来找人,要找的不会真的是你的父母吧?”扶桑目光飘渺,想了一会儿,道:“我和你一样,早已没了父亲,我来妖族不过是途经,看见妖族现状。
凄惨,才想着要留下来的。”北冥顾一脸兴奋:“姐姐你有办法改变这个现状?”扶桑忽然正色,却没有对北冥顾说实话:“没有,如今妖族太弱,想要改变这种局面并非一日两日的事情。”见过五毒之后,扶桑每日都在提防五毒偷偷对她下。
手虽说扶桑有自信若要交手,五毒不是她的对手,可是妖族毕竟还有五毒的心腹。而扶桑在妖族仅认识北冥顾和孟仪,与五毒相较还是弱了好些。五毒一边密谋着设宴杀了扶桑,一边对出落得美丽动人的孟仪朝思暮想,做梦都希望。
孟仪成为他的女人。五毒之所以还没有强迫孟仪,都是因为他觉得孟母迟早会说服孟仪,毕竟这两人想要在妖族活命,全仰仗他。然而孟母在此事上可谓是毅然决然地反对,这夜五毒到了孟母宫中,询问孟母可曾劝说过孟仪。孟母。
却是声泪俱下地跪下,苦苦哀求道:“大王,奴家愿意做牛做马侍奉大王,但是仪儿她不可以,求大王放过她……”五毒居高临下,带着满脸不屑睥睨着孟母,随即哂笑道:“她为什么不可以,你们的命是我给的,若不是我带你来妖族你。
与她早已饿死在凡间了!你们凡人不是最讲究知恩图报吗?”孟母抓住五毒的小腿,拼命地摇头:“仪儿她还小,况且她有权利去拥有自己的人生,求大王不要勉强她,求求你了!”面对孟母的痛哭流涕,五毒非但没有任何的动容,反倒用力抓住孟母的衣襟,狠狠地将她提了起来,拽到榻上。
五毒用力将孟母按倒在榻上,粗糙的大手掐住孟母白皙的脖颈,他威胁道:“你不肯说服她,我就杀了你!”孟母痛苦地挣扎着,双脚不断乱踢,脸色也涨得通红,即便如此,她还是倔强地摇头:“大王,你不可以这样……”“你难道不。
怕死吗?”五毒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些,对着孟母狞笑道,“就算你不去说,我也一定会得到她!”与此同时,漆黑天幕中划过一道撕破长空的闪电,惨淡的“五毒,你就不怕遭报应吗?”孟母用尽全力说出这句话,却换来五毒更加残忍的对待。五毒似乎是被孟母这一句话所刺激,他目眦欲裂地瞪着孟。
母手上的力道越来越不受控制。屋外,沉闷的雷声轰然作响,很快就是大雨滂沱。五毒松开手时,只见孟母绝望地瞪着双眼,额头上青筋凸起,舌头微微吐出一截,她已经不会动弹,再也没了气息。孟母被五毒失手掐死,五毒却只是不屑一。
顾地起身,甚至不愿多看一眼这个唯唯诺诺地陪伴在他身边多年的女人。他不在意这些年来她是否真心的想要留在他身边,他在乎的只是自己的快乐,只要他心里舒畅,其它的一切都是无足轻重。孟母已死,五毒竟丧心病狂到要趁今夜。
得到孟仪的身子。深夜,五毒派人去请孟仪,谎称雨天来得突然,孟母着凉染了风寒,请孟仪速速到孟母宫中。报信的人说完之后,孟仪匆匆忙忙地跟着那人走了。扶桑早已睡下,透过雨声听见有人来请孟仪,不免有些疑惑,于是扶桑很快起身,站在门前看向窗外。屋外雨声潺潺,阴沉的天。
空中闪电陡闪,扶桑静静注视着窗外无休无止的大雨,心中隐有不详的预感。孟仪很快便跟着报信的人到了孟母宫中,走进大殿时,殿门猛地自己合上了,殿内一片阴沉,烛光暗淡。孟仪没想太多,大步走向寝殿之中,前方赫然冒出一道黑影,挡住了孟仪的去路,孟仪定睛一看,发现五毒正。
狞笑着打量着她。“你怎么在这儿?我娘怎么了?”孟仪隐隐察觉不对劲,心里也不知不觉间渐渐发慌。只见五毒不疾不徐地向她走来,走到她跟前时,一双手按住了她的肩,并用力把她肩上的布料往下拉扯。下一刻,孟仪只觉得肩上一凉。
她的衣物居然被五毒突然扯开。孟仪慌了神,下意识地推开五毒,怒道:“你想干什么底在哪儿?”说着,孟仪一步步往后退。五毒早已施法封住了宫门,任凭孟仪叫喊,也绝不会有人察觉。孟仪意识到五毒已经疯了,于是大声喊道:“娘,你在哪儿?”良久,孟仪的嗓子喊哑了,宫中也没有。
孟母的回应,只听五毒阴森森地笑了一声:“你娘已经死了。”说着,五毒施法撩开软榻上的纱帐,孟仪见到孟母笔直地躺在榻上,一动也不动,那一瞬间,孟仪只觉天崩地裂。她差一点就晕了过去,就在她拼命跑向母亲时,五毒一把将她拽入怀中,继续粗暴地脱掉她的衣裙。孟仪拼了命去推开五。
毒何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不多时,孟仪筋疲力尽,被五毒按在一张桌子上,身上的衣裙早已经破破烂烂,泪水如汹涌的潮水般从眼角溢出。整个世界昏天黑地,只剩下五毒那张丑恶残忍的脸。那一刻,孟仪第一次如此痛恨,恨命。
运为何这样对待她,恨仇人就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却无法杀了他。在雷电交加的夜晚,她穷尽自己最后的力气,却根本不能阻止五毒,她听得见自己的衣料一点点被撕破的声音,就像她被撕裂了的心。“你还我娘命来,我要杀了你!
”孟仪不遗余力地抬起手反抗,却被五毒轻而易举折了她的手臂。孟仪口中发出凄厉的惨叫,泪水涌出的时刻,她在想人活着是否都要承受无穷无尽的苦难?她再也没了任何力气,只能如同一具死尸一样,痛苦地躺在冰冷的桌面上,承受着奇耻大辱。悲痛欲绝之中,孟仪晕了过去。扶桑发。
觉事有蹊跷,隐身在殿外等了许久,见宫中迟迟没有人出入,想必是事情不妙。于是扶桑穿墙进了大殿,看见五毒贪婪地撕开孟仪的衣裳,须臾之间,扶桑只觉怒发冲冠,险些一鞭子朝着五毒挥了过去。谁知这时,殿外突然传来一名男人的声音,正是妖族翌日,屋外的雨仍然下个不停,孟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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