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疼

半张脸上。

你疼不疼？”

“哥哥不疼。”白炎的大手覆在风凝霜的小手上，他笑了，风凝霜看着白炎的笑，却看出了他内心的悲苦。

虽然白炎笑起来依旧是那么的凄凉，但是在风凝霜的心中，那笑容是那么的温暖。但是，白炎哥哥已经永远地离开了她，就是因为老妖……

这一边，黎白抱起了身体早已冷却的沈羲和慢慢走下祭台，连景渊看见黎白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问“黎白，你要去哪里？”

“我也不知道，但是在这里根本没有我的立足之地。也许，我就不应该存活在这个世界上，因为无论在哪里，我都那么的让人为难。风凝霜考虑到我，不敢直接对沈羲和下手。

羲和为了我，也在左右为难。你说，如果没有我，一切是不是就会简单很多？”黎白的这个问题没有人回答他，连景渊看着黎白抱着沈羲和的尸体离开了。

或许，以后他们真的再也见不到黎白这个人了。

一个大将军，一世的英武，一生的英明，从今往后，再也不见了……这一夜，凄惨地结束了，整个苗疆只有白池活了下来。

整个苗疆在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的生机，从此以后也只剩下了凄凉。而白炎，将会永远留在这死人谷，在这里，已经死去的苗疆族民已经会陪着他，他已经这里的主人！

大雨不停地下，白池一个人跪在墓前，她前面的墓碑上刻着几个字“贤兄白炎之墓”。

风凝霜、韵染、仇越、风凝眉和火颖几个人撑着伞站在白池的身后，白池任由雨水打在她的身上，她的手放在墓碑上。

眼泪和雨水混在一起滑落。但是她眼中几近绝望的悲哀，却是掩盖不住的。了一口气走上前。白池感觉到有一把伞撑在自己的上方。

她一抬头就看到了风凝霜“小凝，以后我改怎么办？”

“小池，你已经几千岁了，难道你还不知道英魂如何好好地活下去吗？”

“我知道，我只是无法接受哥哥的死。”“小池，白炎哥哥虽然死了，但是他已经摆脱了痛苦。有时候，死也是一种解脱！”

白池站起身“小凝，我想去风刹门，我要给哥哥报仇，我不会放过老妖的。”

“小池……”“小凝，你别劝我了，如果今天死在这里的是韵染，你还会说出不要报仇，好好地活下去这种话吗？”

看着白池坚定的目光，风凝霜拿出手帕为她擦拭脸上的雨水“小池，我只是想说，如果你真的珍惜你的这条命，那么在你没有把握之前，就不要去找老妖。我向你发誓，我总有一天会杀了老妖。他杀了白炎哥哥，也是我的仇人！”

白池握住了风凝霜的手“那我们走吧！”“好！”风凝霜带着白池往回走，其他人也跟着离开了。风凝霜又回过头看了一眼白炎的墓碑，白炎，既然这是你自己的选择，那我就尊重你的选择。如果是对老妖的恨支持着小池活下去，那么我只能让这恨一直绵延下去！其实，如果在白炎将死之时服下火灵芝，那么他就可以得救。风凝霜一直觉得，白炎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服下火灵芝至少可以活下来。而白池只是还是无法长大，已经忍受了几千年的痛苦还可以继续忍受下去，但是白炎死了无地看着那个背对着他们站着的人。纤羽紧张地拉住了南宫家主的衣袖，她总是觉得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明天醒过来这额一切就像没有发生一样。但是空气中弥散的血腥味提醒着她，那就是这一切都不是梦，这一切都真实地发生着。“你是谁？”南宫家主开口询问。那个人转过身，月光正好照亮了他的脸：“怎么，南宫家主这么快就忘了我了？”南宫家主脸色骤变：“南宫谭，你怎么会在这里？”毫无疑问，这里的人都是南宫谭杀得，他不明白南宫谭什么时候也这么心狠了？“南宫谭”一步步地走向南宫家主，就像是从地狱下来索命的冤魂：“呵呵，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如果当初不是你背叛了我，我现在还是南宫家的家主，我的妻子也不会死，一切都是因为你。今天我就要杀了这里所有的人，来我的妻子陪葬。”南宫家主知道他今天是躲不开这一劫了：“我知道当年的事情是我不对，你杀了我，我毫无怨言。但是纤羽是无辜的，我求你，放了纤羽吧！”“你做梦，这世界上无辜的人太多了，就像我的妻子，但是她还是死了。谁又能怜惜她的无辜呢？今天，我就会一手毁了南宫家，从此豫龙镇再也仇越、风凝眉、水涟漪和连景渊四人返回风煞门，四人站在幽冥大地的入口，却有些迟疑。“仇越，你该不会是害怕了吧？”水涟漪问道，“也是，你这次办事不利，回去肯定会被门主责罚。”仇越脸上闪现愠怒之色：“我怎么会害怕？”仇越突然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我好奇的是，那一天三小姐给我们的瓶子里的血，到底是谁的？”“是南宫傲天的。南宫一族的血客气开启阵法，自然也能破解阵法。如果我没有提前看到那金蚕蛊，只怕也不知道。”连景渊解释道。风凝眉问：“那你们是怎么拿到金蚕泪？”话音刚落，水涟漪和连景渊就不说话了，脸上闪现了一抹不自然的红，水涟漪直接走了，风凝眉看着水涟漪的背影，她怎么看出了水涟漪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仇越看向连景渊，连景渊咳了一声：“你们别以为在这里多扯一会儿就能免去受罚，还是快回去吧！”连景渊匆忙地走了，仇越和风凝眉仿佛嗅出了“奸情”的味道。死人谷中，沉煦、画瑾年几人还没有醒，风凝霜和韵染拿到沉煦和画瑾年的火灵芝，再加上自己的火灵芝，成功救了白池。“韵染，你说我那天昏迷之后梦到的是真是假？”风凝霜想起自己那天在火池下面被韵染劈晕之后梦到是场景，心中还是有一些不安。韵染将青玄剑交给风凝霜：“黎白走的时候把剑留下来了，你拿着防身用。我也不知道你梦到的和你有什么关系，但是一切还是小心为妙。”风凝霜点了点头：“韵染，我觉得老妖这次虽然失败了，但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老妖那边你不用管，你接下来要去的地方是鬼村。常九渊在那里守着，但是连他都不知道聚灵咒在哪里，他只能感应到聚灵咒的状态。这么多年，聚灵咒没有任何的反常，所以他也只能知道聚灵咒在鬼村。”“鬼村？就是那个连接冥界和人界的地方，据说每一年的中元节的子时，冥界的大门就会大开，很多人都会在这个时候去鬼村，期盼可以将已死的亲人的魂魄带回来，复活亲人。”“没错，只有在这一天才可以打破生死的规律，而很快，就要到中元节了。”“我们只是要去找聚灵咒，又不要进入冥界，何必管什么中元节呢？”“有一种传说，聚灵咒就在冥界。你也知道，我们已经取回了三方聚灵咒，很多门派可能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所以这一次，去冥界找聚灵咒的人肯定很多，你一定要小心，到了那里先联系常九渊，他知道你的身份，有什么事就找他，好吗？”“好。”韵染抱住了风凝霜，风凝霜也环住韵染的腰：“你也要小心，正如你所说，现在风煞门已经成为很多人的眼中钉，行事一定要小心。”“连景灏一向都不相信你，你要小心，如果身份被发现，赶紧回来，知道吗？”风凝霜点了点头：“你带着小池回去吧，好好照顾她，她的情绪可能不是太好。”韵染没有再说话，他只是抱紧了风凝霜，有些事情，虽然没有明说，但是融进对方骨子里的却只可意会的情义。夜晚降临，豫龙镇也恢复了平静。南宫家中，南宫家主和南宫纤羽正在用晚餐。“爹爹，你说哥哥现在怎么样了？”“他现在应该住在客栈，前几天他不是写信回来了吗，说一切都好。”“那就好。”南宫纤羽戳了戳碗里的饭，她总是觉得心神不宁，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南宫家主以为南宫纤羽只是太担心南宫傲天：“纤羽，傲天不是那么无能的人，你只要好好照顾自己，他就安心了。”南宫纤羽点了点头，南宫家主夹了一筷子纤羽最爱吃的鱼放在她面前的盘子里：“多吃点。”南宫纤羽正准备吃，她突然闻到了一股很浓重的血腥味，她看向门外，一个家仆都不在。南宫纤羽放下筷子：“爹爹，怎么院子里一点声音都没有。”“不会吧，平常那几个毛毛躁躁的家仆总是会发出一点声音啊。”南宫家主说到这里就喊了一声，“来人呐！”但是没有一个人进来，南宫家主脸上的表情也变了，有几个家仆虽然懒散了一点，但也不至于他喊人也没有人进来。南宫纤羽站起身：“爹爹，我出去看一下吧！”南宫家身：“我陪你一起去吧！”两个人走出了内院，当他们刚走到外院，南宫纤羽差点吐出来。鼻翼间挥散不去的是浓重的血腥味，在她眼前呈现的简直就是一片修罗地狱，家仆全部死了，血流了一滴。但是，有一个人背对着他们站在死人堆中。南宫家主挡在了纤羽前面，他一脸警惕地看着那个背对着他们站着的人。纤羽紧张地拉住了南宫家主的衣袖，她总是觉得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明天醒过来这额一切就像没有发生一样。但是空气中弥散的血腥味提醒着她，那就是这一切都不是梦，这一切都真实地发生着。“你是谁？”南宫家主开口询问。那个人转过身，月光正好照亮了他的脸：“怎么，南宫家主这么快就忘了我了？”南宫家主脸色骤变：“南宫谭，你怎么会在这里？”毫无疑问，这里的人都是南宫谭杀得，他不明白南宫谭什么时候也这么心狠了？“南宫谭”一步步地走向南宫家主，就像是从地狱下来索命的冤魂：“呵呵，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如果当初不是你背叛了我，我现在还是南宫家的家主，我的妻子也不会死，一切都是因为你。今天我就要杀了这里所有的人，来我的妻子陪葬。”南宫家主知道他今天是躲不开这一劫了：“我知道当年的事情是我不对，你杀了我，我毫无怨言。但是纤羽是无辜的，我求你，放了纤羽吧！”“你做梦，这世界上无辜的人太多了，就像我的妻子，但是她还是死了。谁又能怜惜她的无辜呢？今天，我就会一手毁了南宫家，从此豫龙镇再也没有南宫家。”“南宫谭“火颖！”沉煦不确定地喊了一声，火颖转过身看着沉煦：“感觉我每次看到你，你都受伤了，好像很落魄的样子。”“可是我每次受伤，好像你都能看到。”沉煦打趣道，他想起自己昏迷前发生的事情，“现在是什么情况？”“你们运气比较好，是白炎和白池两人合力击退了老妖，可是白炎死了。”“你说什么，白炎死了？”“是啊，白炎死了，整个苗疆都毁了，白池拿走了你们的火灵芝就消失了。”“白池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现在苗疆应该已经消失了，没有一个活人，只剩下你们了。你们几个人都不省人事，霜儿姑娘一个人没有办法照顾你们，所以我就留下来了。”“多谢！”“你不用谢我，我只是帮霜儿。对于霜儿，我还是很欣赏的。”火颖说完，两个人就沉默了，良久无语。火颖想了一会儿，开口：“既然你们都已经醒了，走了，要是被你那几个同门看到，可能又要对我喊打喊杀了。”火颖走到门口，她的手已经放在了门上，沉煦突然说：“火颖，你多次帮我，不管是因为什么，你的恩情，我沉煦记下了。”火颖没有回答，直接推开门走了出去。沉煦看着已经关上的门，不知道在想什么。这一边，画瑾年也醒了过来，他醒来的时候，房间里没有一个人。画瑾年披上衣服，他走出了房间，出乎他意料的是，整个苗疆都看不到一个人。画瑾年想起当时他当时看到的场景，恐怕整个苗疆人都已经死了，可是他又是怎么样活下来的？画瑾年刚走下楼梯，就看到连景灏、古眠冷和文栀，他没有理连景灏，直接错身走过他们。连景灏却在这时候拉住了画瑾年：“瑾年，以前都是我不对我不应该不相信你。”画瑾年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他说：“走吧，我们去看一下霜儿。”几个人找了一会儿，在一个药房看见了风凝霜，风凝霜还在那里为他们几个人熬药。看着风凝霜忙碌的样子，画瑾年一阵心疼，连景灏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别处。文栀走上前：“霜儿！”风凝霜转过身看着他们几个人：“你们终于醒了。”“我们昏迷的时候，是你一直在照顾我们？”画瑾年问。风凝霜点了点头：“火池的出口就是苗疆的祭台，当我从火池走出来的时候，你们都已经不省人事了。白炎也死了，我把火灵芝交给了白池，白池也比知道去哪里了。火颖留下来帮我，说是老妖已经被白炎打跑了，但是白炎也因此死了。”“对不起，让你担心了，这几天你很害怕吧？苗疆的死了，白池也不知所踪，你又要一个人照顾我们几个伤员，让你受累了。”画瑾年满怀歉意地说。风凝霜却笑道：“没有啊，那个火颖姑娘一直在帮我的忙，不然我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已经走了。”沉煦突然走了进来，“我们还是快离开这里吧，这苗疆已经不是久留之地。”“我去准备一些吃的，吃完就走吧。”风凝霜说，“我觉得我和你们还是分开的好，你们醒了，我也可以放心地走。”“你要去哪里？”画瑾年追问道。风凝霜问：“其实我这么多年，一直都有一个心愿，那就是救一个人。”“凭你的医术，还有救不了的人？”连景灏问道，显然是不相信。“是一个照顾我的哥哥，他已经死了，但是我一直保存着他的尸身完好无损，我一直以来行走江湖就是为了找到复活他的方法。”画瑾年突然想起来了风凝霜在花灯节场景提到的哥哥，或许那个哥哥就是风凝霜心中所属：“你找到什么办法了？”“你们有没有听说过鬼村？据说那里是连接冥界和人界的地方，每一年的中元节就会有人进入冥界，从冥界中带走自己想要带走的魂魄，借此复活自己想要复活的人，但是也只有在这一天才有机会。我四处游历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这个办法，所以我必须砸中元节之前进入鬼村，找到冥界的大门，找到我那个哥哥的灵魂。”“你也要去鬼村？”文栀没想到风凝霜居然也会去鬼村。连景灏想要阻止文栀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定接下来他们又要和风凝霜同行了。其实，连景灏不相信每一次他们都正好和风凝霜同路。“你和我们一起走吧，我们也想要去鬼村。”沉煦开口。风凝霜却摇了摇头：“我不想和你们一起走，我想要靠我自己的力量去救他。而且，这一路，我可以感觉到你们都是有自己的事情，我的存在只会打扰你们。”“霜儿，那个人对你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画瑾年问道，他是那么的认真，风凝霜甚至看出了画瑾年眼底深处的哪一种乞求，可惜风凝霜还只是回答：“他在我心中的位置，别人无可取代。”“我明白了。”画瑾年突然就笑了，“既然你坚持，那我们就鬼村见吧！”风煞门中，火颖看着密闭的石室，不知道该说什么。韵染走到了火颖的身后：“他还是不肯出来吗？”“没错，我也是听说，南宫一家都死得很惨，南宫傲天这个样子，可以理解。”“果然是没有受过是什么挫折的公子哥，可惜这一次他还是会失去一切。”“难道没有办法吗？”“能有什么办法，他现在能做的只有接受。没想到老妖那么迅速，这么快就对南宫家下手了。”“老妖恐怕也是没有招了，所以他才会这样做。”“不，他很聪明。”韵染突然就笑了：“不用管他，过几天再来吧，让南宫傲天自己先静一静吧。”韵染说着就转身离开了，火颖不明白韵染是什么意思。黄昏时分，画瑾年几人选择在一个小镇休息。画瑾年走进自己的房间，沉煦随后就跟进来了：“瑾年，他们说晚上想出去逛一逛，你也一起去吧！”画瑾年点了点头：“好啊！”晚上，几人离开了客栈，这个小镇靠近鬼村，近几天也聚集了不少人。“看来，这次鬼村之行真的不简单啊。”古眠冷说，画瑾年一直默不作声，他看着街上的场景，他突然就想起了上一次他和风凝霜一起走在南岳国的花灯节路上的场景，可是，物转星移，这一切早就已经过去了。沉煦似乎也是想起了风凝霜，他看上去也是闷闷不乐的样子。“算命测字，不灵不要钱……”一个算命老人的吆喝让画瑾年回过了神，他看向那个算命的小摊子，算命的老人面前放着一张简单的小桌子，他自己坐在椅子上，对面放着一张空着的椅子。老人摊子上很简朴，就连一个招牌都没有。画瑾年直接走到了老人面前，老人一身玄色布衫，但是胜在脸色红润，看上去有几分鹤发童颜的感觉。“你说的是真的吗？”画瑾年问。试，我与少侠有缘，今天分文不取。如何？”“怎么算我的命”画瑾年询问，但是连景灏已经走上来拉住了画瑾年：“瑾年，这种人的鬼话你也信”老人听了也不生气，只是摸着胡须笑呵呵地看着画瑾年，仿佛从一开始就知道画瑾年一定会让他算命。果然，画瑾年没有搭理连景灏：“有人说，算命可以看面相，你可以吗？”“少侠请坐。”画瑾年坐在椅子上，连景灏见自己拦不住画瑾年，就让沉煦、古眠冷和文栀站在旁边听着，连景灏一点也不相信老人真的能算出什么。“少侠，你们几位来自同一个地方，那个地方不分四季，只有冰雪寒冬。而你，从小就是一个孤儿，被师门带回去，一直苦心修炼，我说的对吗？”老人停顿了一下。画瑾年心中波澜略起，但是他想听的并不是这些。“少侠，你现在对未来很迷惑，这迷惑包括方向，也包括一个女子。你身怀重宝，但是至今没有完全运用，你在怀疑自己。”“那你能否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办？”“少侠，你生来就是不平凡的。你现在所处的位置根本不是你原本的位置，我劝你的就是不要为那些不必要的人分心，你需要做的就是强大自己，总有一天，当你回到自己的位置时，你就会发现，你现在所做的一切根本就是在践踏自己。”“你好像很了解我的身世”“少侠，天机不可泄露，但是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