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涵微微皱眉。
处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可比解题目麻烦多了。
“其实很简单的。”苏菡将她拉到冰墙前，墙的另一边，站着冷着脸的江祁。
“你告诉我，昨晚，你为什么要穿成那样？”
陈思涵的呼吸猛的一窒。
苏菡的直觉，是真的可怕。
她竟然知道他们是因为那件事起了争执！
可她实在不想再惹江祁发怒。
“那件事，到此为止。”
“不，不要逃避。你看着我的眼睛：你为什么要穿成那样？你是为了利用他么？”
陈思涵望向江祁。
江祁的脸色，很冷。
“你不要看他，我会保护你。”苏菡坚持：“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为了利用他？”
“……是。”
“那，为什么是他？你没有别的选择么？”
陈思涵竭力忽视掉江祁森冷的目光：“我当然有，高副官、林叔叔、还有暗香姐，他们都是爸爸手下最优秀的潜行者……”
“那他们向你效忠了么？还是效忠于陈怀瑾？”
“他们是我的人。”陈思涵这才想起来，她好像还没和江祁说，她已经开始和陈怀瑾夺权的事情。
江祁面上隐约浮现出疑惑。
苏菡继续追问：“如果让他们保护伯父，你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一句话。”
“一句话。”苏菡重复：“既然如此，你为何要舍近求远，去求江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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