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倾点头:“嗯,很好。”
“好就行,他要是欺负你,我第一个不饶他,你也终于回来了,你得来公司教我?这是你当年承诺的。”
“你进公司了?”
“嗯,都快一年了,不过,我就像我妈说的那样,我连你零头都比不上,爸嫌我把公司搞得乌烟瘴气,你回来吧,有你在,我就能少挨点骂。”
可易倾所了解的不是这样,虽说易迟的业绩确实不怎么样,但是也没到乌烟瘴气,被爸爸骂的程度。
易倾嘴角上扬:“好,我以后不走了。”
少年的笑,比窗外那阳光还要明媚。
“舅舅,你好帅啊,虽然比我爸爸差一点。”
“你说什么?”
瞳瞳立马改口:“不是,你比我爸爸帅,舅舅你答应我不要把我说的告诉我爸爸,我妈妈说我爸爸就是个醋坛子,好吗?”
易迟将沙发上的小女孩拎了起来,抱着往外走:“好,你哥哥呢,叫上你哥哥,我带你们去买玩具和零食好不好?”
瞳瞳如同小鸡啄米般点头:“好好好,舅舅,你比我爸爸帅。”
走到楼梯口,易迟转身,易倾恰好也在看他。
他说:“姐,我这个外甥女简直跟你一模一样。”
“说的好像你看过小时候的我一样。”
“那你小时候也这么能说会道吗?”
“不,她的性格像他爸爸。”
至于她小时候……是个沉默寡言的孩子,两岁才开始学讲话,外公外婆已经做好了她是哑巴这样最坏的打算了。
是季殊说的,女儿跟他以前的性格很像,他这般小小年纪时就是个能说会道会哄人开心的孩子。
而后来易倾遇到的季殊在她面前却是个沉默寡言阴鹜至极的人。
一次有幸跟黎慕然聊天,易倾才知道季殊小时候经历过怎样的苦难,被亲生母亲虐待比她无父无母的情况惨多了,他们的童年都不尽人意。
“倾倾?想什么这么出神?”
“阿姨。”
贾莼呼了口气,说:“倾倾,你爸爸让你过去。”
“季淮呢,出来了吗?”
“还没有。”
易倾走到易林权书房门口,站了一分多钟才做好准备敲门。
只是她还没动手,门就开了,季殊出现在她面前,一如刚进去时的严肃神情。
“你没事吧?”
季殊握住易倾的手,轻轻的拍了拍:“没事,进去吧,他在等你。”
易倾不知道爸爸到底和季殊说了什么,他和季殊根本就没有时间交流。
“爸,这么多年不见,你就不想我吗?有什么事情咱能等等再说吗?今天是季淮第一次来。”
书桌后的易林权抬起头来,神色平淡的盯着易倾:“我还没找他算账,你倒是先责怪起我了?你还是女儿吗?”
易倾有些无奈,走近了些,在易林权的对面坐下:“当然了,我就你一个爸爸。”
“是我女儿,你就该相信我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为你,别急着为别人担心。”
“他不是别人,他是我老公,爸,你得接受这个事实,我们俩的孩子都快三岁了,你都当外公好几年了。”
“行,可以,那你告诉我,当年到底是谁送你出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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