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判?好,可是老婆你不开门我怎么跟你谈。”
“你以为我傻啊,门一开,我还怎么跟你谈?你就该把我带回去了。”
“行,老婆,怎样你才开门,你还好吗?”
易倾退回沙发,拧开一瓶饮料,喝了一口,话没说出来,人已经冲去了浴室。
吐了一遭,再出来的易倾根本就用不上什么力气,整个人都有气无力的。
“今天还吐得这么厉害,你说,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你给我开门。”
“我要工作。”
“现在不行。”季殊果断拒绝:“你现在的情况还不稳定,而且你还孕吐,你去工作不就遭双重罪?等稳定下来再去,到时候我不拦你。”
易倾坚持:“我要工作,没的商量,我在外面受双重罪也比整天像只金丝雀被你养着要好。”
想想,他们分开的那两年多的时间里,因为易林权身体的原因,易家的公司和生意都是易倾在扛着,每次在飞机上入睡之前,疲惫的疫情总是想,这样忙碌的生活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那时候她忙的连轴转,时间都是一点点挤出来的。
如今来这里快四个月了,她离开她的工作也快四个月了,也不知道家里现在是什么情况,公司的重担肯定又落在了爸爸的身上,他有好好照顾身体吗?
怀孕之后,易倾的情绪越来越不稳定,如今想到家里的事情,她的眼睛不由自主的流出了泪水。
“老婆,别哭,我答应你。”
“……”季殊怎么知道她哭了?
易倾接过阿珍递过来纸巾随意的擦了擦,挂了季殊的电话。
“想家了?你以前那可是个工作狂,在我们市很有名,一个二十岁的女孩子在短短两年的时间带着企业更上一层楼,我都知道。”
易倾侧身,阿珍靠了过来:“想哭就哭吧,归根结底你也是个刚离开家的孩子,你才多大。”
她二十三岁,人生却比很多人的一辈子都精彩。
“阿珍姐,我以前出差,最长的一次两个月,一个特别棘手的合作案,我记得回国的飞机上,我还在发愁不想跟家人过春节,现在……”
阿珍轻轻的抚慰着易倾的背部:“那是所处环境和心理不同了,易倾,没想过回家看看吗?或许你家人不会阻止你们。”
易倾坐直,抿唇,摇了摇头:“我等宝宝出生之后再回去,这是我和他的第二个宝宝,无论如何不能再出什么差错了。”
“而且,小菲跟我弟弟一个学校,他们还认识,小菲会跟我说一些我弟弟的事情,我没事。”
“你的眼神明明就在说你有事,有事可以跟我说说,别憋在心理?”
“嗯。”
良久,易倾的情绪差不多稳定了,她这才恍惚的发现从她挂断季殊电话开始,他们就没有再打电话或者是发消息进来。
“阿珍姐,我去看看他们还在不在。”
阿珍松开易倾,终于有了丝笑意:“好,好好聊聊,其实他很理解你,夫妻之间没什么不能说的,特别是你们。”
易倾打开门的时候,就看见对面靠在围栏的男人,他在看着远处,看的出了身。
于是易倾也没动,她倒是要看季殊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发现她。
“还生气吗?”
没十秒,不错。
易倾摇头。
季殊走近,微微粗糙的拇指擦过易倾的眼角:“告诉我怎么了?怎么哭了?”
易倾一言不发,靠着他,寻找一丝的安慰。
“老婆,我感觉不像是我惹你哭了,是谁把你惹哭了?”
易倾立马抬头,睨了季殊一眼:“你就这么自信吗?除了你还有谁会惹到我,你答应让我去工作的!”
季殊倒也没毁约,她牵着易倾离开,齐维生早就进房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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