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继续吃饭。”时易话语中没什么情绪,听不出是愤怒还是怎样。
“时易,我知道你想做什么。”
“你知道什么?坐下慢慢说。”
“嗬。”
坐下之后,黎慕然反倒是什么话都没有了,她不想说,不想同时易说话,说出那种事情。
她最讨厌的就是不相关的人过问自己的自由,甚至限制自己的自由,这种人有什么去权利。
“怎么不说了?你不是挺了解我的吗?”
“我了解你?怎么可能。”
之前修远怎么说来着,她黎慕然,有一天被易卖了可能还在为时易数钱。
修远对时易肯定是了解的,而且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黎慕然发现自己确实斗不过时易。
“那你怎么知道我想做什么?”
时易突然站起来,半个身体横跨桌面,凑近黎慕然的脸颊,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他的眼中,是她眼睫毛抖动的画面,纤长浓密的睫毛像把小扇子,颤动着,令他心动,想要一亲芳泽。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黎慕然想起程嘉言前段时间给自己看的蛔虫标本的图片。
她反应很大:“时易,你恶心不恶心?”
时易的吻顷刻间划过黎慕然的额头,等黎慕然嫌弃着后退的时候,时易已经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一如先前的优雅沉稳,似乎刚刚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发生。
只是那透过白葡萄酒折射出来的眼神,带着令人消化不了的多情,神往。
“你乖乖的,我对你自然不会差。”
“下次可以别搞得这么惊悚吗?”
“什么?”
“你说什么?你知不知道你下午的时候很像个劫匪。”她要是有心脏病的话,当时肯定就倒下了。
“那我也只劫你一个人。”
他喝酒了吗?他好像喝酒了,说的都是醉话吧。
“时易。”
黎慕然放下餐具,直视着时易的双眼,时易那双眼睛总是透着神秘的光,如夜空般看不到尽头,深邃,亦包含着黎明来临前的那段彻底的黑暗。
直视维持了十秒,黎慕然有些小慌乱的稍微错开时易的视线。
她语气淡淡的:“时易,你是不是喜欢我?”
时易你是不是喜欢我?这话从黎慕然的口中出来就好像是在说,嘿,伙计,吃过了吗?吃了什么?好吃吗?
时易晃了晃杯中的白葡萄酒,一饮而尽。
“我喝酒了,等会儿你开车。”
“……”这是什么破答案,他是在转移话题。
“那天夜里是我把你们两个扛回去的。”
“所以,你是来邀功的?礼尚往来?”
“随你怎么理解,我要是不走,你就得留下来陪我。”
“流氓!”
时易云淡风轻的回道:“我不是流氓。”
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才是耍流氓。
“那你快点吃,我想回家了。”
“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吗?我们好几天没见了。”
黎慕然显然不耐烦了:“我为什么想要见到你?我又不喜欢你。”
“……”她说她不喜欢他,他知道,但是这句话从她的口中出来,却带着让人抵抗不住的杀伤力。
“时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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