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墨囚突然从蒲团上站起,他缓缓转过身子望着许秀,眼睛微眯,狭窄的眼缝间流露着冰似的寒芒。
“你怎么停下了……”迎着墨囚毒蛇似的目光,许秀浑不在意,大喇喇的道:“这还要半个小时才到时间啊,看着我干嘛,继续磕啊。”
“我磕你妈卖个麻花儿!”
墨囚脸色像吃了屎般一样难看,终于,他再也忍耐不住,破口大骂了起来。
为了拖延时间,解开自己的脉门,他任是像个二臂般,对着一具不知死了多长时间的枯骨守夜磕头,三天三夜,整整三天三夜,你知道这三天三夜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他的眼睛像喷火枪般,直直望着许秀,烈火似喷涌而出。
“小兔崽子,我要你生不如死!”实力恢复,他说话也硬朗了起来。
“不叫许爷了?”听着墨囚歇斯底里的咆哮,许秀用手指掏了掏耳朵,面色不变,看着发狂的墨囚,就像在看一只猴般。
“你……”墨囚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
“好好好,许爷是吧?一会儿你哭着给我喊爷爷都不行!”墨囚狞笑,神色癫狂。
说话间,他对着自己的腹部轻轻拍了一掌,哐的一声巨响,仿佛有铁链挣断的声音蓦然在他体内响起。
听到这清脆的异响,许秀微敢诧异,这家伙把脉门解开了。
脉门,乃修士修行之根本。如果将人比作一台汽车,灵气是汽油,那么脉门则相当于一台发动机,灵气提供能量,而脉门则是将灵气转化成另一种人类所需要的能量。
脉门被封死,修士将不能运转脉门,调动灵气为己所用,就如从天上打落凡尘,沦落为一个普通人。
脉门被封,意味着不能使用灵气。因此,想要自己动手解开封印,自然颇有难度,这墨囚半路出家,竟然有手段能解开脉门,看来这家伙在这洞府内搜刮出了不少好东西,许秀皱着眉头,暗暗想到。
看到许秀皱着眉头不发一词,墨囚心中舒畅不已。
“桀桀桀,怕了?!”墨囚冷笑,望着许秀,瞳孔深处,竟然涌现出一抹戏谑。
听到墨囚的声音,许秀缓缓抬头,看着抱着双臂,神色与亮剑中王有胜极为相似的墨囚,不由哂然一笑,“怕?为何要怕?!”
“小兔崽子,我看你是被吓傻了!”
见许秀这不慌不忙的神色,墨囚勃然一怒,右手箕开捏爪,猛的向许秀抓来。
三天时间修养,墨囚的一身实力也早已恢复大半,这小兔崽子还搞不清形式,既然如此,那就给我去死吧!
他的目光透着浓浓的森然之色,一爪向许秀抓来,这一爪裹挟着惊人之威,仅仅一爪,竟妄想一爪将许秀撕个粉碎。
望着来势汹汹的墨囚,墨囚神色如常,缓缓伸出三根手指,墨囚眉靠近一步,手指便缩回去一根。
呼~
风声凌厉,许秀最后一根手指落下来之际,墨囚的动作也是戛然而止,最终停在许秀眼前半寸处,凌厉的爪风,使得他的两鬓间的头发飞扬。
“你…下毒!你在辟谷丹中下了毒!”墨囚脸色一变,肉眼可见的扭曲,望着许秀,有难以遏制的怨毒缓缓扩散开来。
许秀神情冷漠,伸手将墨囚挡在自己眼前的爪子撇开,紧接着,他的声音缓缓在洞口响起,“若是你不动用灵气,这毒也不会发作。”
“哈哈哈……”墨囚惨然一笑,紧接着他的神色陡然一厉,“你杀了我,就不怕誓言反噬?!”
“怕?”
“为何要怕?!你要记住,不是我杀了你,是你自己杀了自己……”他微微摇头,将墨囚的话堵了回去。
“我#@&$。”
听到这话,墨囚再也绷不住了,叽里呱啦的秽言秽语从他口中喷出,对着许秀一顿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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