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脚踩在枯叶上,咯吱作响,行进了数步,黄鼠狼脚步陡然僵住,脸色一变,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腹部犹如被蛀虫啃食般,绞痛不止。
我擦!
这…这酒有毒!
乌龙山外。
“略施小计,这乌龙山灰飞烟灭。”许秀神色颇为欠抽的拍了拍衣袖,摆出一副高手寂寞的模样。
漫山遍野的臭鼬大军如蝗虫过境,浩浩汤汤,向山顶袭去,沿途的山贼望见这密密麻麻跟老鼠一样的东西,头皮一阵发麻,可清风一吹,又都瘫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抱着肚子,浑身抽搐。
乌龙寨,大厅。
两位当家的的战斗也已经分出胜负。
最终还是大蟒更胜一筹,将二蟒擒拿身下,二蟒奋力挣扎,可却无济于事。
一番缠斗,大蟒的面色更为苍白虚弱,二蟒也不好受,但他的心里更不好受。
“忿货,你将这事给我说清楚!”大蟒冷叱,面色难看。
“哼!白天贞,有什么好说的,你我心知肚明。”二蟒喘着粗气,撅了撅嘴,又继续道:“从小到大,不管什么你都要和俺争,俺都让给你了,现在连婆娘都要跟俺争,白天贞,你是蟒吗?”
“哼!有种你就杀了我!”
大蟒脑袋抽痛,杀你?杀了你娘亲不把我活剐了。
“忿货,我且问你,我昨日何时离开过这大厅半步?”大蟒逼问。
二蟒听到这话,满脸不忿,努了努嘴,“呵呵,白天贞,你敢说你没离开过……”
大蟒想了想,唔,想起来了,确实是离开过,我是去做什么呢?想起来了,是去上厕所!
我怎么感觉这货是拐弯抹角的骂我啊?!
大蟒面沉似水,手中的力道不减反增,更加大了几分。
二蟒,已经严重触犯了他作为一条蟒的自尊。
“啊!”二蟒一疼,手臂仿佛脱臼似的,冷汗滑落,但他却被这疼痛惊得如梦方醒!
娘希匹的,白天贞不该这么快啊!
大蟒见二蟒似乎反应了过来,不禁松开他的手肘,二蟒灰溜溜的爬起,大蟒气不过,又一脚踹在身上,踹的二蟒像颗皮球滚来滚去。
“我要去找清莲问问清楚……”
砰!
就在此刻,房门陡然打开,光线涌入,只见一个壮如铁塔的男子手持双锤,傲然挺立,而在他身旁,李清莲长鞭一指,光晕之中,可见尘糜浮动。
“啊…呀……”
屋外,响起阵阵惨叫。
大蟒,二蟒凝眼望去,只见屋外的山贼皆是瘫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抱着肚子不断打滚。
“清莲你……”二蟒还欲再说,大蟒却是挥了挥手,打断了他,虚眯着眼,望着两位,神色不变,“阁下两位,与那群少年什么关系?”
张铁,李清莲两人对视了眼,皆是摇了摇头,对于大蟒口中的“那群少年”,都不知情。
若说一个少年,两人都会想到是许秀,可一群少年,这是什么鬼?两人只当大蟒是拖延时间,也不废话,直接展开攻势。
趁你病,要你命!
铁锤砸下,长鞭一挥,带起阵阵音爆轰鸣。
大蟒确实有拖延时间之嫌,这几日的接连战斗,体内灵力早已灯尽油枯,不过见两人不买账,当即是闷哼一声,咬牙向两人冲去。
二蟒望着清冷的李清莲,豆豆眼也是掠过一抹复杂,但也不再迟疑,旋即也是一咬牙前去掠阵。
两人两妖缠斗在一起,两蟒不愧为白丹境,加之又是妖兽强悍的肉体,纵然负伤,可依然与张,李二人,斗得难分难解,甚至隐隐间,还能占据一丝上风。
“乱披风锤法!”
张铁爆喝一声,锤音似雷,双锤舞动,犹如一阵龙卷风,带起阵阵雷暴,以雷霆万钧之势,向大蟒,二蟒砸去。
“长刺疾!”李清莲轻叱,噗嗤一声,毒蛇般的长鞭陡然掠现一排排手指长的狰狞长刺,长鞭挥舞,宛若毒蛇,捕食猎物。
“白蟒破!”
“黑蟒劲!”
嘣!
随着一声滔天巨响,恍若地震,整座大厅刹那间化作漫天黄尘,烟消云散。
黄烟散去,两人两妖隔空对视,一番缠斗,竟是斗得旗鼓相当,不过大蟒,二蟒的脸色却是渐渐凝重了起来。
随着缠斗,毒酒毒素逐渐侵入五脏肺腑,虽是妖兽之身,可毒力霸道,腹部依然感到一阵轻微的绞痛。
如此下去,恐怕不妙。
唧唧…唧唧…
突然,大蟒,二蟒神色一动。
什么声音?
唧唧…唧唧,声势愈来愈大,伴随声音逼近的同时,一股奇臭无比的气味直扑而来。
据说,蟒的嗅觉是人类的n倍。
“嘶嘶…嘶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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