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云无奈也摇摇头。
拿起筷子，随意地吃了两口。
“嘻嘻，白前辈，那您慢慢吃，我先走了，一会儿有下人来收拾碗筷。”
好在林月如是知道见好就收。
说完就打算直接离开。
“等一下。”
白子云忽然开口。
放下筷子，严肃地问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你到底有什么事？”
“就，就是……”
林月如似乎有些慌乱。
犹豫片刻后，她一下子跪了下来。
“白前辈，我也想和您一样修仙，希望您能收我为徒！”
她紧紧抿着嘴，小脸是难得的认真。
收徒？
这倒是白子云先前没有想到的。
林月如虽然天赋很好，但从小被惯坏了，性格骄纵顽劣。
他并不喜欢。
“我并没有收徒的打算，你还是起来吧。”
“可是……”
林月如还是不愿放弃。
但白子云只是轻轻抬手，便将她托了起来。
林月如咬着嘴唇，心里很不舒服。
犹豫片刻，还是先离开了。
白子云原以为林月如会就这么放弃，但并没有。
后来的几天，林月如每天都会来送饭。
好在她每次只是放下饭菜就走，也没有过多纠缠。
白子云便没有计较。
直到有一天的深夜。
“白前辈？”
林月如轻呼一声，悄悄地推门进来。
白子云看了一眼窗外，已经子时了，林月如还是头次这么晚过来。
再怎么说她也是林家大小姐。
半夜跑到这里，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怎么看都不成体统！
白子云刚要抬头斥责，却发现林月如竟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
就像是个女飞贼似的，悄悄地走了过来。
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坛酒，放在桌。
然后又怀里摸出一个酒壶和一个酒杯。
“白前辈，这可是我爹藏的好酒，我好不容易才偷……拿出来的！”
“……”
白子云顿时哭笑不得。
“白前辈您一定要尝尝，这酒平日里我爹可宝贝着呢，从来不让人动。”
林月如一边认真地说着，一边将酒坛子打开，倒出一壶。
浓郁的酒香飘散。
的确是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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