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没提醒人生转折,问题应该不大。
不过,也不排除系统可能死机了。
许怀旧微微思忖,还是随着青衣学子上了马车。
而后在京城第一酒楼,听白楼停下。
“许探花,胡祭酒在二楼雅座等您。”青衣学子道。
许怀旧点点头,负手来到二楼雅座。
雅座上坐着一位青衣儒士,正饮酒出神望着窗外街道。
“胡兄,好久不见。”许怀旧微微抱拳道。
“许探花,一别有小十年了吧?”青衫儒士放下酒杯,起身抱拳道。
这位国子监胡祭酒正是景华十年的榜眼,胡曾谙。
“十二年了。”许怀旧道。
“人生短短数十载,能有多少个十二年啊!许探花正值壮年,胡某已是过了不惑。”
胡曾谙拂了拂须,怅然一笑,伸手道:“许探花请坐。”
景华十年的时候胡曾谙已是将近而立,而那会儿许怀旧却只有十五岁。
读书这门本事,相形见绌。
就是当代学子也不可避免,有的人博士毕业三十岁,有的人才二十出头,天赋决定了上限。
许怀旧缓缓坐下,和胡曾谙聊了一些当年科举的往事。
说到十二年江湖风雨,天涯共明月。
说到当年的状元郎如今已是户部尚书。
…………
楼下有些在听白楼饮酒聚会的青衣学子仰望着二楼。
“你们看,楼上那位是国子监的胡祭酒吗?”
“什么!胡祭酒?我看看。”
“咦,还真是啊!”
“听说胡祭酒为人清正,从不与人私下交情,今日怎会和人在听白楼饮酒。”
“你们知道和胡祭酒同桌的人是谁吗?”
“不认识,不认识。”
众人纷纷摇头。
突然,有个已经半醉不醉的学子从酒桌下爬了起来。
“卓兄,你在国子监读书,可知与胡祭酒同桌饮酒之人的身份?”
这位刚在桌子下吐了一下的学子,正是昨夜在教坊司被许怀旧放倒在花圃的国子监学生,卓一凡。
刚从教坊司的花圃出来没多久,就又被几个好友拉着来听白楼喝酒了,颇有许怀旧当初在职场打拼的那股干劲。
卓一凡擦了擦眼睛,迷迷糊糊的望向二楼。
“嘶……这人怎么瞧着有点眼熟啊?”
“卓兄认识?”众人好奇。
“容我想想。”卓一凡揉了揉脑袋,又扣了扣后脑勺。
哎呀,怎么有点疼。
多半是昨夜喝醉在教坊司,夜里着了凉。
良久,卓一凡突然清醒道:
“我想起来了,昨夜我和他在教坊司有一面之缘,不过我也不知道他是谁。算了,不重要,喝酒喝酒!”
说着,卓一凡又端起酒杯。
然而却没有人理他。
他只好自顾自喝下这杯苦酒。
和他同桌的几名学子全都沉思着。
“昨夜……教坊司……卓兄都不认识的人。”
“难道是……?”
众人震惊的对视了一眼。
“《水调歌头》,许怀旧!”
“什么《水调歌头》?什么许怀旧?”卓一凡一脸不解。
“卓兄,你昨夜当真是去了教坊司?”众人疑惑。
去是去了,只是在醉倒在花圃了。
不过,这丢脸的事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
卓一凡脸不红心不跳,理直气壮道:“去了啊,我睡得可香了!”
“敢问是哪位小娘子作陪?”众人追问。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