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少庄主若是还在,我即便什么都不是,也心甘了!”
“乔伯也说这酒的味道不错,真正是可以烧到人心的烧刀子,喝一口过瘾极了!”
冬临和着眼泪,一口一口的喝着,又一下一下的往两个坟头上倒着,抓起身边的土,一点点的扬着,落了自己满头满身都是。
“今日我一早就来看你了,我想你想的心尖都疼!”
他伸出拳头,使劲的捶打着自己的胸口。
“我没有把九儿给你带来,你不会怪我吧?就像昨晚遇上的那个鬼魅一般的女子所说,你一定不想我带她过来。”
“那样,她除了难过和心疼之外,只剩下哭泣和仇恨,我不能让你的一片苦心白费。凤儿,等我完成了你的嘱托,我便来陪着你,生生世世保护你,好不好?”
“她如今也遇上了一个男孩子,是即墨家的少将军,很优秀的孩子。只是,九儿还我不会这么早替她定下亲事,直到她自己能做主的时候,好不好?”
“”
太阳早就出来了,晒得周围一股枯草的味道。
冬临哭得累了、喝得醉了、说得痛了,抱着蓝玉凤的墓碑就那样趴在那里睡着了。
也许,在梦里,那个曾经青涩的少年,还在留恋着曾经冰雪一般纯洁美丽的女孩吧?
时睡时醒,断断续续的说着心里憋了大半辈子的话,一口一口的喝着那让人心里冒火的烧刀子,冬临仿佛将这辈子的话都说完了。
南玉儿自从海凝雪进宫之后,心里有了太多的疙瘩,总是解不开、理不清。
她甚至赌气在自己的寝宫里闭门不出,算是给皇帝一个消极的对抗。
皇上倒似乎不在意南玉儿给自己这样一个态度。
每天任在勤政殿和他的书御卿卿我我、舞剑喝茶、谈论政事,似乎是被海凝雪这个女子所迷惑。
看着海凝雪带着自己的侍女离开了勤政殿,往凤藻宫而去。
夏中兴挥挥手,让方德全过来,问了皇后的情况。
方德全的回答,让他不由皱眉:“她怎么一点都不能明白我的心意呢?我自以为我们是心意相通的夫妻,为何要这样?”
“娘娘自来与您是同进退、共荣辱。”方德全打着胆子说道:“自从海大人来了之后,您似乎变了”
“哼哼”
听到方德全的话,夏中兴忽然笑了。
若是连方德全也都认为他变了的话,那岂不是别人眼中的自己,就是她海凝雪手中的俘虏了?所有的挣扎与图谋,也许能够在这夹缝中得到一些喘息的机会。
“只是,苦了玉儿了”
他长长的叹息。
“朕有多久没有去看过皇后了?”他问方德全。
“整整七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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