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凝雪的印象中,南侯好像有一个儿子,他一直当宝贝一样疼爱和稀罕:“小世子今年多大了?”
“书御问这个干什么?”
听海凝雪问关于南艺轩的事情,方德全不愿意回答,反问道。
“我也只是好奇而已。”海凝雪将整理好的奏折交给那些宫女:“毕竟,我以后要在这勤政殿和太常殿行走。皇上和皇后的事情了解的多一些,也方便我做事,不是吗?”
“也是。”方德全将玉玺放好,才过来说道:“小世子长得粉琢玉雕一般,漂亮的不是一般。咱家这种没有子嗣的人见了他,也是喜欢的紧!”
“真的吗?”海凝雪好像饶有兴趣的问道:“那他怎么不在南侯府?进宫做什么?”
“我说海大人,您不是皇上的书御吗?南侯干什么去了难道您不知道?所以,世子爷进宫与皇后住一段时间,那也是理所当然的呀!”
方德全不喜欢海凝雪,也不愿意与她多言,很快便结束了与她的谈话:“您这边要是结束的话,老奴也得去御花园侍驾了。”
海凝雪知道方德全这是往外赶人了:“我这就向诸位大人去放奏折,不打扰方公公侍驾了。告辞!”
“海大人慢走!”
看着海凝雪带着那几个宫女出了勤政殿的门,方德全终于是松了一口气:“这祖宗终于是走了!”
“她可是海家的大小姐啊,师父!”小平子听到师傅的话,看着他说道:“您就不怕得罪了海丞相和太后娘娘吗”
“你知道什么?”方德全伸出手中的拂尘,用柄敲了敲小平子的脑袋:“我们一进宫便是皇上的奴才,这是我们注定的命运!所以,我们此生唯一的主人便是皇上,为皇上尽忠尽职,是我们的天职!”
“海家权势再大,那也只是一个臣子!”方德全看向勤政殿的门口:“只要这里一日是大夏的皇朝,我们便是大夏最衷心的奴才,至死也只能为皇上、为大夏尽忠而死。”
“师父,你这是怎么了?今日说话总是离不开死字,莫非是”小平子现师父的情绪似乎和往日有些不一样,好奇的问道。
“师父今日的感觉有些不太好!”
方德全将拂尘挽在胳膊里,整了整身上的衣衫:“走吧?去御花园侍驾!嗯,吩咐人将这勤政殿看好了”
“是,勤政殿自有皇上的金甲侍卫在看守。”小平子跟在方德全身边,笑着说道:“再说,自从前一段时间皇上让李拓将军做了金甲侍卫的统领之后,宫禁的守卫,更加是严谨了呢!”
“那就好,即墨家出来的人,没有一个是让人不放心的。”
方德全的眼里流出松懈,仿佛心里的石头落地一般。
“小跟班,帮我把这些书放回原来的地方吧!”
冬欢在柜台里忙碌,九儿这会儿正坐在二楼的案几前,将小曲儿抱上来的书分类之后,喊着正在书架后面看书的即墨傲雄。
自从上次醉酒之后,九儿与即墨傲雄之间的关系,倒是融洽了不少。
“来了!”
即墨傲雄来到前面,放下手里的书,拿起桌上那些被九儿整理好的书,转身就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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