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必要了。”张小闲用柔和的语气说道。
傻儿子继续偏着头看着他看不透的爹,“嗯?”了一声,表示不解。
“一个人唯一能看清的,就是自己的内心。面对别人展露出来的表象就足够有杀人的**,面对把自己看得彻彻底底的自己又该作何感想呢?”张小闲沉重道,“如果不能做到包容别人的自私,又拿什么来包容自己的丑与恶?”
安安静静听完的张小晚诚然吐出了两个字:“不懂。”
“不懂,也是一种生活方式。”张小闲这么说,也是这么想的。一个人懂得越多,若要追求与担负的也就越多,一辈子活地也就越累。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来,转头看着张小晚问道,“说起来,你现在练的内功还是刘玄交给你的《飞虹飘霜典》吧?这门内功是为了搭配三两波纹醉而生,又与刘玄的藏剑术是天作之合,配起神指来未免灵动有余,霸道不足,当初要是让你跟着刘玄学剑的话,说不定以后还能在华清之地混出一点名堂。”
张小闲说完稍加思索,又喃喃注了一句:“算了,老子教也是一样的。”
小晚嘟了嘟嘴,以表被张小闲轻视的不满,但又顷刻而逝。他的眼光瞥到搁放在张小闲侧后方的那一柄短剑上,若有所思,又想起那天在太子府与温静嘉偷窥他爹盘坐在床上练功时的情景,问道:“那爹你练的是什么内功啊?”
“老子得想想。”摸着下巴沉默了三息之久的张小闲开口说道,“一川镇海决。”
“霸气啊!”张小晚一个马屁拍得十分恰当,把以高度冷漠著称的张某人拍得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微微笑了笑,说道;“是吗?刚起的。”
看着傻儿子又“嗯?”了一声,张小闲装模作样地感叹道:“小时候不知道看啥书领悟出来的内功,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嘛,老子天下第一,悟性就是这么强悍!”
“那是,那是。”傻儿子毫不昧着良心地附和。
张小闲用手托着下巴,听到门外轻微的动静把头一偏,无奈道:“又来了。”
傻儿子把两手衬在桌上,看着紧闭着的木门静静侯着。
有人说山雨欲来风满楼,可又有人说暴风雨来临之前最是宁静,道理这东西人人都会说,每个人的说法听起来都还是有那么几分道理,可到最后还不是谁强就听谁的!
不过另一个方面,也正如刘玄所说,在乱世之中,强是没有用的。只要这种强大并不绝对,弱者心中的恐惧就不会战胜名利的诱惑。
以前的张小闲被冠以万夫莫开之名,可以称得上是绝对,时至今日,就算单打独斗能战胜他的人还是寥寥无几,但敢于去挑战他的人已经多如牛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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