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宁不知道苍焯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是来到了叶泽王府的时候,惠儿与那老头儿不知去向。
“沈小姐,爷有请!”
沈清宁记得他,那是那日为苍焯赶车的那个侍卫。
沈清宁轻轻颔首,进了屋子里。
苍焯此时正倚在窗口,看着窗外的风景,手里的刀子一飞一个,那树上的鸟儿一射一个,染得那纯白的百合,白中带血,艳丽无比。
随身的冷面侍卫还端着一碗血红的东西,白皙的碗,趁着那殷红的液体诡异。
“爷,该凉了,趁热喝了吧!”
“嗯!给她,让她来服侍我!”苍焯的手一指,看都没看沈清宁一眼。
冷面侍卫朝着她走来,冷冷的剜了她一眼,“伺候好爷!”
那句话带着警告,沈清宁虽然握着那带着血腥的碗,心里不是滋味。
屋子里一室的寂静,只有窗户外面偶然传来凄惨的鸟叫声!
今天的他,似乎戾气更重,身上的阴寒之气就如同地狱里出来一般。
“觉得我残忍吗?”
他没回头,只是声音里少了往日的那份力道,好像气息不足。
“小女不敢!”沈清宁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男人,这一刻,她竟然从那个单薄的身体上看到了单薄的情绪。
“不敢?”他似乎略有讽刺,“你来作甚?”
沈清宁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不是你让老头子带我来的吗?
“小女前来感谢王爷!”既然敌不动,我也不动,她同苍焯打起太极来。
苍焯将身子转过来,定定的看着她,“你倒是不客气!”
也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苍焯的笑意不减,只是却让沈清宁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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