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两有什么私人恩怨,而是两人所属阵营不同,虽然国战期间不敢互相下绊子,但也自然也不会给对方好脸色。
“呵呵!”王主簿当然不会虚了田完,也不管他的语气如何,轻笑一声接着说道:“王某自然知道棠将军才是军事主官,这不是田监军您才随军几日,以前也不曾带兵,此次为何会这么果断的支持棠将军?您就不怕出了什么问题?毕竟大军还没准备完毕就行动,要是棠将军行动失败了,身为监军的你可是有很大责任的。”
“王主簿言我不善兵事,田某有自知之明,也不与你争论。”说着还有些不屑的瞥了一眼王直,这才接着回讥道:“至从接到指令的这段时间,田某可是研究过舆图,莫说棠将军已经早有准备,就算是临时起意,只要是为了庆国,田某也会全力配合。”
被田完不屑的态度和言语弄得有些不自在,王直也知道自己似乎挑起了一个很愚蠢的话题。
“咳咳...”
轻咳两声,用手捋了捋胡子,王直这才有些不自然的说道:“是王某小人之心了,田大人果然高风亮节,真乃我庆国读书人之楷模也!”
……
沧州。
秦恒身为此次国战,庆国一方的最高指挥官,此刻正在大营中和诸多副官将校商谈军中事宜。
“报!”
帐外一士兵大声的禀报着,营营帐内讨论声一下就停止下来了。
“进来!”
秦恒声音沉稳的道,虽然知道这个时间来信肯定是有什么紧急的情况,但身为主帅的他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帐外的通讯兵闻言,赶忙快步入账拜道:“启禀将军,虎牢关田完监军来信,言定远将军带五千兵马出发,准备奇袭巅南关。”
通讯兵快速的说完虎牢关传讯,又叩了一下头就退出军帐。
消息来的突兀,帐内所有将校皆是有些愕然,毕竟他们可是知道兵马可是还没有全部到位的。
“胡闹,这棠平好大的胆子。”
一会功夫,最先反应过来的老将朱昱率先开口怒声骂道。
本来这次国战棠平能独领一路大军,就已经让许多人眼红,这会擅自行动刚好被他们抓住把柄,顿时大帐内有过半的将校都开口附和老将朱昱的话。
“到底是太年轻,就不应该让他独自领兵。”
“是啊!大军还没全部到位,他就这般行事,这要是坏了大局部署可如何是好啊!”
一时间军帐内,议论声此起彼伏,只有少数几个思维敏锐的将校和秦恒没有出声。
过了有半刻钟的时间,众人终于发现主帅都还没开口,只好渐渐地停止议论。
见众人都安静下来了,秦恒这才语气不善地开口说道:“瞧瞧你们刚刚地模样,就为了这点小事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众人被秦恒的话语臊得脸色通红,特别是带头发言的老将朱昱更是尴尬不已。
秦恒也没有看他们笑话的心情,见众人都已经意识到自身的问题了,他便语气平和的接着说道:“正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定远将军的选择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再说水军已经集结完毕随时可以沿江北上发起攻击,沧州这边明天也可以出兵,为何他就不能当机立断的突袭巅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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