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门缝,慢点走。”
许砚卿搀扶着林墨,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我自己走就行砚卿姐,没你想象得那么严重。”林墨嘴上虽然这样说,但还是不停抽着气。
麻药的效力消失以后,疼痛就像是潮水一般,一浪高过一浪。
但作为一个男生,他觉得这个时候还是要表现得坚强一点。
最重要的,是不能让背后某个笑了一路的坏女人给看扁了。
“咱们的小林墨好坚强啊,看来医生开的止痛药也不需要了?”沈若霓晃了晃手里的塑料袋,阴阳怪气了起来。
林墨横眉冷笑:“区区皮肉伤何足挂齿。”
沈若霓笑得更开心了:“那你倒是把提着裤子的手放下来啊,我的硬汉。”
林墨这一哭走回来,为了不让包着纱布的创口被碰到,一直提着裤腰带在走路。
虽然相当滑稽且不雅观,但很多男性也抱以理解和同情的目光,毕竟都是过来人了。
其实术后的这些疼痛都没啥,手术前打麻醉的时候才是真的疼,林墨现在想起来都还心有余悸。
“好了别贫了,赶紧开门。”许砚卿白了沈若霓一眼,制止了她嘲笑林墨的行为。
回到家后,林墨小心翼翼地把自己屁股放到了板凳上。
之所以不坐沙发,是因为害怕把大腿的皮肤蹦进,进而扯到创口。
“我把我裙子给你穿吧,总提着裤裆也不是个事啊。”许砚卿看到林墨这举步维艰的模样,实在有些过意不去。
早知道会这么恼火,就不带林墨去这手术了。
林墨勉强笑了笑:“没事,刚做完手术是这样,过几天伤口彻底结痂就好了。”
见林墨这么坚强,许砚卿稍微放心可以一些,随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
“对了,刚才我们在外面等你的时候,突然就有护士火急火燎地推了个病人进去,话说你在里面,知道是什么情况吗?”
林墨回答:“嗨,给我动刀的葛主任说我这是小手术,刚好当时有个情况非常紧急的病人,就临时加了一台。”
“什么病这么急啊?”
许砚卿显得有些生气:“做手术还能一心二用,这要是出了岔子怎么办?”
林墨露出兔死狐悲的表情:“确实很严重,据说那位大哥在地铁站的自动扶梯上跑酷,结果没掌握好落点,把右边的蛋给坐爆了。”
“噗!”
正喝着水的沈若霓直接全喷了出来,边喷还边笑:“哈哈哈,还有这种人才啊。”
一旁的许砚卿也是忍俊不禁,顺便给闺蜜抽了几张纸擦嘴。
林墨对此呵呵一笑:“那是你沙雕短视频看的太少了,现在的人为了火,什么博眼球的东西都拍得出来。”
“诶,我看网上都说你是几十年不遇的天才,还给你取外号叫一夜成歌,既然你这么厉害,能不能即兴给这事儿写首歌?”沈若霓突发奇想,对林墨说道。
林墨瞥了她一眼:“那别人的苦难来当笑话是一件很没品的事。”
沈若霓不屑地切了一声:“写不出来就写不出来哪来这么多理由。”
“不要用你有限的脑容量来揣测天才的能力,我要是写出来怎么说?”
沈若霓急眼了:“你要是写出来,我免费给你提三天的裤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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