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知道你有办法。“
阿娆拿出一张纸,在上面随便画了几笔,卷起来递给隼。
”小心行事,千万别暴露自己。“
”我知道了,倒是你,那个莫瑶梳一次陷害不成,肯定反扑得更厉害。对了,你真的不打算让她永远安静?我告诉你,我有一千种一万种法子,保证不留痕迹。“
阿娆摇了摇头,”这个女人蠢,有她在,有些事情反而好办。”
“好,我知道了,我暂时不会动她,对了,我已经在长安城找好了住处,明日拜别太后就可以搬出去了。你自己准备好,就这一晚,千万别出岔子。”
隼抬起手指,阿娆顿时如临大敌,迅速地一闪。
隼失望地摇了摇头,将纸揣入怀中,眨眼功夫不见了。
”姐姐,谁啊?“
陶夭夭晚上不肯走,一定要跟阿娆睡在一起,她本来已经睡下了,迷迷糊糊中被方才的说话声吵醒了。
”就是那个把你迷得七荤八素的那个人。“
陶夭夭一听,立即一捂脸,跑回房间跳上床,盖上被子不出来了。
没有什么比在帅哥面前流口水更丢人的了,这一辈子,她还是别再碰到他了。
还是沈沉那个家伙好,有时候比她还傻,跟他在一起毫无压力。
“这是什么?“
莫瑶梳也不知道怎么身上怎么多了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亥时三刻。
她自己稀里糊涂地闯入白鹿苑的时候正好是亥时三刻。
然而她对于到底为什么去,怎么去的完全不知道。
白鹿苑里丢了些东西,在她的身上没有搜出来,侍卫长却找到了一张不明来历的纸条。
这纸条让她一下成了那个贼的共犯。
莫瑶梳此时此刻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脑子里混乱一片,连辩解几句的能力都没有了。
即便她有能力证明自己和偷窃案无关,那偷穿容妃娘娘的孝服,冒犯死者的事也是逃不了干系的。
怎么办呢?这事儿,她爹会知道吗?她爹会来救她吗?
莫瑶梳跪在地上,眼前转来转去,都是天牢的老鼠和掺杂了老鼠屎的饭菜。
“莫瑶梳,你知罪吗?”
璟同帝看着她,语气温和了很多。
莫瑶梳好像听到了一丝转机,忙道:”臣女知罪。“
“大过节的的,你又是太后请来的,朕不想惹太后不高兴,这样吧,你走吧,朕就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
白鹿苑丢了东西,好在,那样东西还在。
“谢陛下!”
莫瑶梳心下一松,磕头如捣蒜。
就在莫瑶梳离开的时候,璟同帝悄悄对侍卫长道:“找人,跟着她。”
那样东西没有到手,如果这个女人确实和那些人有关,那些人一定还会再来找她。
三更天的时候,璟同帝回到了宣和宫。
他呵退侍卫们,自己则疲惫地靠在龙椅上。
帘幕飘动,外满忽然送来了一阵阴风。
璟同帝吓得一下子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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