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了一会儿,里面还是没有动静,隼有些失望,”看来我们来的真不是时候,不过不要紧,酒还是要喝的。“
说着,他竟然撬锁直接走了进去。
这下阿娆更加目瞪口呆了。
这个隼,究竟是什么来路?侠盗?他撬锁的手艺真是闻所未闻,也不见用什么工具,直接就开了。
进了门,隼嫌黑,特意点了灯,他随手掀开床上的被褥,摸了摸,发现是凉的。
“走了很久了。”
其实,他这么说已经很给主人面子了,看那床上被褥的样子,估计早晨起来就没有叠,就这么直接放到了晚上。
这个家伙,一个人住的时候原来是个邋遢鬼。
“坐吧!”
他在屋子里翻箱倒柜了半天,果然找出了一瓶酒,指了指椅子,让阿娆坐下。
“我们在这里喝人家的酒,合适吗?”
做贼虽然刺激,但是阿娆毕竟是个大家闺秀出身,有些基本的规矩已经刻入到骨子里。
不问则取是为偷。
“怕什么?放心,不会有毒的。”隼说着,倒了一杯酒给阿娆。
酒是西域的葡萄酒,盛在白瓷杯里,在烛光下泛着晶莹的红光。
这酒度数不高,阿娆品了一口,觉得口齿留香,又抿了几口,便再也控制不住,直接干了。
“看来果然是好酒!“隼看着她笑了笑,又给她倒了一杯。
很快,一瓶葡萄酒便被他们喝了一半,阿娆看了一眼外面,道:”天快亮了,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阿斯兰不见了我们,会着急呢。“
“你忘了是他劫持你的?现在却怕他会担心,真不知道你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他不屑地瞥了一眼阿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你不用鄙视我,我告诉你,我不会做烂好人,我担心他发现,是怕他用什么秘术,让我身上的毒发作。头痛欲裂的滋味其实不好受。“
“好吧,算你有理。”隼抬手,晃了晃手里的酒杯,道:“不过,你以为我三更半夜带你出来,只是为了偷人家的酒喝?”
阿娆瞪大了眼睛盯着他,”难道还有别的目的?”
这是个伙计的屋子,估计也不会有值钱的东西。
然而,隼显然和她想的不一样。
“没错,就是为了看看你的毒会不会发作,若是发作了,也好告诉罗大夫一些症状。”
阿娆起初有些惊叹,后来反应过来,便不悦地道:“你竟然用我做实验!”
万一毒发了,小命丢了怎么办?隼这个家伙,也实在太大胆了。
因为担心自己的小命,嘴里残余的酒香忽然就变成了苦味。
“怎么样?现在有什么感觉吗?”隼凑过来,有些迫不及待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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