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毅抿了抿嘴唇,擦干了泪水,站起身来,他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对秦泽说道:
“没事。”秦泽点头,接着看向周围,每一个演员的表情都很严肃,都陷入了这种悲伤的氛围之中。
下一条戏,估计会很好拍。秦泽回到导演椅上,又说道:
“大家休息一下,一会儿拍下一条戏。”
沉默就是一种无声地回答,表示着一种态度。
秦泽看着手中的剧本,在场上的任何一个人,没有人能够比他更了解那种悲伤,因为他也亲眼目送了最关爱他的班长的离别。
可是,他比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坚强,他不会再哭出来。
短暂的歇息过后,大家又来到了一处新的场地。
秦泽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如临大敌,这一场戏十分关键,要认真对待起来。
“各部门都准备好了吗?”一声熟悉的
“A!”
这条戏开始了。
……此时,许三多紧紧地抱住班长的行李箱,不肯让班长把它带走。
连队里的其他战士用力地想要把许三多薅下来,可是无论多么用力气,他们都拔不下来。
许三多和行李箱成为一体,士兵们由于过度用力,脸都憋红了。
在一旁的伍六一静静地看着许三多。
“我真是够了。”
“三多,我们不想伤你。”
“你说,你这样有用,我们不早做了还用得着你。”
此处,镜头给了一个特写,许三多的手有伤,但是仍旧死死的把着床杆。
许三多用命地抓住班长的行李,因为他知道,一旦放手,班长就走了,而且几乎是永远地离开他。
那个最照顾他的班长,没有他,就不会有他的今天。
“以后别让你爹叫你龟儿子。”
“许三多,你要拖死我啊……”
“砸啊,许三多。”
一句接着一句班长曾经说过的话,涌现在许三多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这一切的一切,他不舍……
“你就算现在把他留住了,下趟车他不还得走,那不是费票钱?”
指导员也走了过来,对执拗的许三多说道:
“许三多,你说咱特七连有你这样的兵。”
可是,许三多一句话都听不进去,他仍旧死死的抱着班长的行李。
高城有些气愤,指着许三多,对许三多身后的那些兵说道:
“站着看什么?再上几个。”
屋内的所有士兵都涌了上去,只有伍六一没有动手,他看向窗外,此时他的心内五味杂陈。
“完全是肆意妄为,自我放纵。”
一屋子的士兵拼命地想把许三多拉起来,许三多拼命地叫喊着:
“啊……”许三多爆发出极其强大的力量,在床上,没有移动半分。
整个床,由于众人的用力已经开始移动起来。
“抬起来,一二……”众士兵们喊道。
此时,一整张床已经被抬了起来,而班长史今对着门口,不敢看身后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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