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办公室，笼罩着一片低气压，冷凝地让人举步维艰。
江皓霆眯着眼，沉默不语
院长战战兢兢地站在身后，仿佛有种命不久矣的错觉，诚惶诚恐：“江少爷，请你明察，我已经查过，全院真的没有一个叫顾千凝的孕妇。”
话音刚落，江皓霆的目光顿时不满一层阴霾，似是震怒。
李欢冷声：“院长，你最好说实话。”
“我再怎么也不敢对江少爷有所隐瞒。”院长擦汗，忙说：“我刚才的意思是，顾小姐会不会只是经过这里而已？”
江皓霆脸色越来越难看：“把人给我找出来！”
从他进医院之后的第一句话，不容置喙。
他可是亲眼看着她走进来，怎么可能是经过。
再加上早上出血的情况，更是确定她就在医院里。
“好，好，我立刻去……”院长连忙应声，还没走出门口，办公室的门就被人推开。
有护士急急忙忙地走进来：“院长，终于找到人了。”
院长大喜，还没来得及询问，就有一道身影如闪电般走到那个护士面前。
江皓霆深眸阴郁瞪着她：“她在哪！”
护士被吓了一跳：“在手术室。”
院长脸色都泛白了，差点都站不稳，怒斥道：“我怎么不知道！”
“是李医生没有经过上头批准，私下动手术，还和别人起了冲突，所以才被发现。”
“该死！”
江皓霆猩红着眼眸，浑身肃杀地攥着那个护士：“带我过去！”
*
走进那个手术室，江皓霆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看着眼前这一幕，他有过刹那间的晃神。
顾千凝脸色惨白地躺在手术台上，身下布满一大片鲜血，这是不是证明——
这手术已经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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