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也是朝中栋梁,他也是有脾气的。
“现在还不清楚,不知是南越王授意他人做的,还是他人想要陷害南越王,咱们不好定论,但是这加了罂粟的鸭肉,不能吃。”林归晚不懂朝中的事儿,但是她知道,鸭肉是不能吃的。
成乐吃了一次,就想再吃第二次,可见这其中的剂量,比上次在酒中的剂量多多了。
也足以看出,下药的人,比上次急切多了。
若说上次是南越王做的,那么,他肯定有足够的耐心,稳中求胜。
但是,这次不一样,这次的风格,好像是一种格外着急的样子,又有点不像南越王的风格了。
南越王既然能做到王位,肯定是个有分寸的,不可能前几天还有耐心,才过几天就没有了。
这般朝令夕改,绝非是君主所为。
当然,她只是猜测,而陆景行也只是猜测。
两人对视一眼,想法不谋而合。
“你们的意思是,不是南越王?”成乐看到他们的眼神,提出了疑惑。
他不傻,也能看得透这一点。
“说不好,咱们没有证据,万事不能下结论,南越王此人城府极深,不按常理出牌,也是情有可原的。”陆景行沉声道。
和君主博弈,本就是如履薄冰。
君主的心,本就是难测,不能妄下定论。
“嗯,我知道。”成乐也知道此事要谨慎,毕竟是关乎两个大国的。
若是有错,他可担当不起。
“最近你可有遇到过什么奇怪之人或者事?”林归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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