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神哭丧着脸孔点了点头:“是我做的,不过我陈瞎子并不是主谋啊!是西门庆要求陈某人这么做的,你要是想替张雅出气,你要去找西门大主任才对。我以后再也不敢助纣为虐了!求求尔等放了我罢。”
“从此以后再也不敢助纣为虐了吗?”沈浪冷冷地哂笑一声:“恐怕你个陈瞎子现在心里是在盘算,以后该如何对付我等几人吧?”
听到沈浪的话,几个痞子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冷颤,心里都有些打鼓,被一个天命风水师惦记,这可不是甚子好事。
陈大神听到沈浪道破了他的心思,忙把头摇成拨浪鼓似的:“沈爷,没有的事啊!绝对没有的事!”
沈浪即时冷哼了一声:“眉尾两边散,三角眼,最是记仇的特征,睚眦必报,你心里要是没有点别的想法,那就奇了。”
听到沈浪的话,几个痞子忙道:“沈爷,那该如何是好?咱又不能干掉他,总不能每天都提防着他吧?”
陈大神听到几个痞子的话,也有些明白了自身的处境,原来,这群痞子仍是害怕他以后报复他们,这时,陈大神也是来了底气,他冷哼一声,道:“尔等最好现在就把陈某人放了,否则的话.....”
沈浪轻蔑并戏谑地问道:“否则的话...怎样?”
陈大神现下已然明白了,这几个人是不敢干掉他的,他咬牙切齿地回道:“哼!要么尔等现在就把陈某人杀了,若是我死不了,以后我让尔等这些卑鄙小人一个个全都家破人亡!我陈瞎子说到做到!”
听到陈大神的话,几个痞子兀自缩了缩脖子,没敢之声,其晓得,这天命风水师确实是有这个本事。
铁牛却一瞪眼:“特酿的!你都这么说了,要是不干掉你,老子可就不用混了,兄弟们,给洒家勒死他!”
说着,铁牛竟然真的拿了一根绳子走向了陈大神。
看到铁牛凶狠的眼神,陈大神心里猛地一个哆嗦,他急忙认怂道:“别别别...别呀...好汉们,有话好好说呀~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一个怂包!”铁牛将一把绳子砸在陈大神的脸,看到他这副吃瘪认怂的样子,心里别提有多欢爽了,就连同几个痞子也来了底气。
“特酿的,要是老子那天真的倒了霉!俺軟小二先去你家砍了你!”
沈浪却笑着微微摇了摇头:“遇小爷,你个臭瞎子以后还想要怎办?呵呵,你还有以后吗?真是幼稚......”
不知为甚,看到沈浪和煦的笑容,陈大神总觉得心底嗖嗖的发寒,他仍详装强硬姿态道:“尔等现在把我放了,我就当做甚子都没发生过,以后我等井水不犯河水,如何?我陈大神昔年好歹也是个人物!说话算术......”
听到陈大神的话,几个痞子明显有些意动,沈浪却冷笑一声:“不怎么样啊!”
听到沈浪一口拒绝了陈大神的提议,几个痞子当即面面相觑,沈浪不怕陈大神,他们这几个痞子可怕的要死,不过转念一想,他们还是站在了沈浪这边。
他们虽说是对陈大神的提议很心动,但是也不敢全信了那个獐头鼠目的家伙,如今只能指望沈浪能够克制住这个陈大神了。
陈大神看到沈浪不接受他的提议,他怒吼道:“我,陈瞎子,都答应过以后不找尔等报复了,尔等还想怎样?做人还是留一线的好。”
展沈浪嗤笑一声:“跟我谈条件,你这个臭瞎子也配?你要是有真才实学,兴许你那几句威胁还真的能把小爷吓住,但你这种只会招摇撞骗的家伙,也想吓唬人吗?也不看看你在小爷面前有几斤几两!”
陈大神这时候也是来了横劲,他脖子歪了一歪:“我陈玉娄...哦~不~我陈瞎子有几斤几两,难道尔等还没见识过吗?够胆量现在就把瞎子我杀了,不敢的话,嘿嘿,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尔等以后别想过太平了!”
听到陈大神的威胁,几个痞子心里头都打了鼓,其可不是沈浪,人家沈浪自己懂这种天命风水的玩意,什么时候都不怕,可是几个痞子哪里懂这些弯弯道道。
其一想到铁牛大哥的遭遇,一个个都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生怕这个陈瞎子记住自己的样子,被惦记。
看到几个痞子的表现,陈大神也有些洋洋得意,虽说是被他们揍了个乌眼青,但还是冷笑了一下。
沈浪哼了一声:“就你这幅怂包样还敢吹自己是盗魁陈玉娄...还想着以后的事?真是可笑!不过是凭借着一些旁门左道的伎俩罢了,真以为你能长久的了吗?说吧,陈瞎子,你的家里到底供着什么?”
听到沈浪的话,陈大神似是想起什么不痛快的陈年旧事,面容骤然间一变,神情激动道:“小子,你在胡说些甚?鄙人不是盗魁!不是总把头...也不晓得你在说甚!我陈瞎子警告尔等,马把我给放了,不然的话有尔等的好果子吃。”
现在的陈大神,明显声音中有了那么一丝惊慌失措了。
沈浪从一见到陈大神,就知道这个丑b走了一条邪路,但现在听到这瞎子说自己不是盗魁之类的话,心下有点吃惊,难道这个家伙真是陈玉娄,不然这家伙为甚如此激.....
但此念头立马被他抛在一边,但见如今的陈大神看似红光满面的样子,实际情况却是已然病入膏肓,饶是他不收拾他,这陈瞎子怕也活不过两年。
对于这种人,沈浪可没什么同情心的,看来此位铁定是做过供养大神之类的事,而供养大神,必须是双方自愿的,陈大神既然自己选择了这条路,后果就该他自己吞下。
沈浪看到陈大神矢口否认自己供养之事,他冷哼:“陈瞎子,你不认账,也没关系,等小爷把你身后的那个鬼蜮玩意给揪出来,我看你以后还怎生害人!至于你自己,还是掰着手指头算算自己剩下能活的天数吧。”
听到沈浪的话,陈大神一下子就吓得吓软了。
供养大神最忌讳的就是被打扰,绝对不能令别人晓得,如果有人去他供养的地方捣乱,惊吓了“大神”,那么这大神就会逃走,选择下一个供养之人。
而且,那些大神是很容易记仇的,很是吝啬,他之前帮供养人赚过多少的钱财,都要双倍地祸害回来,大多数供养大神的人在被暴露后,都会落个家破人亡的悲惨下场。
陈大神听到沈浪一下子道破了他最后的凭仗,他就知道遇到了世外高人,这次他是真的怕了,他哀求道:“沈爷,我咧个祖宗啊!我叫你祖宗还不成么?你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我真的不敢再害人了!只要您不把这事给捅破,让我干啥子都行呃!”
铁牛在内的几个痞子见到陈大神忽然的变化,尽皆心头惊讶不已,其没想到沈浪竟然几句话就让陈大神吓成了这尿裤样。更加觉得沈浪很神秘,看向沈浪的眼里也更多的是忌惮和敬畏。
同时几个痞子亦然是长舒了一口气,看到陈大神的这个怂包样,其晓得,只要几个人不得罪陈大神,这个狗币瞎子怕是不敢算计他们几人了。
沈浪却丝毫不留情面:“现在晓得怕小爷了?嘿~晚啦!”
陈大神一听沈浪的话心里头就是一个哆嗦:“小祖宗,我陈瞎子认栽还不成么!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便是,我把所有的钱都给你!只希望你能放我这一马,说甚我都愿意干!”
沈浪冷哼一声:“钱?你的那些昧良心不干净的钱,还是留着给自己送葬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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