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回答他的，是男人没有任何犹豫的声音。
浴巾被先开一角。
男人跪下，俯首埋在那处，没有半点羞辱抑或不甘的尽情侍弄。
不是第一次做了。
程越动作娴熟，不久，欢愉的呻[SY]吟声响起，愈来愈急，终于，青年身体躬起，手抓着男人被剃到短短的头发，像被拉到满开的弓，连圆润的脚尖都绷紧了……
又骤然跌落。
男人抬头，冷峻的脸上还站着斑斑点点，他没有作声，又去那擦头发的毛巾，却被青年按住了动作。
江澜止眼神往底下一瞟：“硬了？”
“属下不敢。”
“哼。”
因刚刚才经历了一场欢畅，这时江澜止本该微愠的嗓音听着有几分懒散缠绵，搭配桃红的眼梢，撩人入心：“到底是不敢，不能……还是不想？”
“属下不敢。”程越只是低着头，一味道。
江澜止又哼了声，把浴巾揽了揽，不等程越松口气，他的一只脚掌便踩上了男人的那儿。
轻揉慢踩。
男人的神经一下子绷到了极致，全身的肌肉甚至下意识要启动，但脑袋里偏偏又一丝意识告诉他，面前是他的“少爷”。
这令他冷静，亦令他疯狂。
“现在我也在伺候你了，舒服么？”江澜止一边弄他，还一边问。
程越忍得额头渗出豆大的汗，但有些本能的东西，还是忍不住。
他侧目，避开了青年昳丽艳极的容颜，却还是躲不过那声轻笑——动人的，像能把人的魂都给勾出来。
程越放肆了。
结束后，青年直接用脚在他裤腿上蹭了蹭，那片污浊又沾到他自己身上，带着点戏谑道：“很久没弄过了，那么多？”
程越不答。
索性江澜止从来也没想过要从他那得到回应，他伸手去摘裹体的浴巾，却被程越突然按住，黯哑道：
“少爷，小心着凉。”
这下，江澜止真的笑了。
眉心像裹着一团滚烫的火，顷刻，要将着明艳的五官全部点亮，目光也灼灼似桃：“程越，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程越低着头，能看到青年的脚背，那支叫刚刚还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江澜止看着他身下的反应，和表面的沉寂做对比，讥讽道：“孬种。”
他扯了扯浴巾，把自己遮住的同时，冷声跟程越说：“滚出去。”回头，拿起手机就拨号，“送个人来……漂亮点的，都行。”
这是叫别人了吗？
程越没出去，却也没动，眼前的一切骤然变得很模糊，他突然想起自己很久以前梦见的一幕——
江家没有巨变，江澜止又当了好几年矜贵的少爷。
少爷呼朋引伴，喝酒寻欢，今日宿这里，那日睡那里的……成了众人嘴里津津乐道的一位风流公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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