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东院,大家修整,蔷薇说已经好几天没有看见小五了。小白开玩笑说,小五不会也私奔了吧。蔷薇说,如果真是这样,就让它去吧。
习惯了闯荡的生活,在军营就呆不住,这不,在魏魁的思想工作下,大家又接到新任务出发了。新任务显示在靠近沙蛮的流沙荒野出现大量暴民,要求有实力的队伍前去平乱。赏金比较丰厚,50金币,这是目前接到赏金最高的一单任务,任务提示危险程度较高,暴民有一定规模的战斗力,随时会有生命危险,建议有实力的队伍参加。没有丝毫的犹豫,我们接任务出发了。流沙荒野的暴民,我们来了。
骑马到达流沙荒野,还真是荒野,举目望去,四周一片荒芜,枯黄的草,稀稀拉拉的点缀在这片广阔的黄土地。远处有些山丘,也是黄色的。我们向着山丘跑了半天,发现山丘依然离我们很远。真是望山跑死马,没办法,接着跑。登山丘最高处,隐约看见山丘后方的驻军城墙和塔楼。看样子,还有很远的距离,接着跑吧。
我们的马很不适应这里的环境,没有适合的草料,水塘也很少。现在可以理解为什么会出现暴民了,因为这地根本没有办法种植庄稼啊。那这些暴民在这里是怎么存活的。到达驻军处已经是黄昏,人困马乏的,凭着任务文书,进入城墙,驻军部的韦副官接待了我们,吃点东西,洗洗睡了。
来到流沙荒野的第二天,我们在城墙内转了转,城墙内真的好小,最中间的位置建立一所塔楼,用来当瞭望塔,下面的是军队物资处,围着塔楼是一排军用营房,住着士兵,右边是几排居民房。整体看来,城墙里面最多能容下100多名士兵和100多户居民。这地也太袖珍了,这里的居民当然养活不了这些驻军啊。
除了城墙,发现城墙外面有好多面黄肌瘦的难民,城门开着,他们为什么不进去。原来要到城内居住需要足够钱买个入住文书,然后进出要检查的,发现没有居住权的平民会被一顿毒打。这些难民赖在这里,是因为驻军部队偶尔施粥,多少混点吃的。施粥是几天一次,没有具体规律,完全看驻军部队长官的心情。
在跟难民的交谈中,我们了解到这附近不远原来有个村子,因为沙蛮时常过来打野谷,所以民不聊生,都跑了,村子就荒废了,成为土匪,沙蛮,暴民的乐园,这些人潜伏在破败的房屋里,等陌生人进入,然后实施暴行。有时候干脆成群结队的出来打砸抢。管你是平民,商队,还是官兵,无差别的烧杀抢夺。就这样,现在村子已经没有人敢进去了。我说,驻防军队不管吗?难民说,怎么管,士兵少了,去就送死,士兵多了,这些混蛋早跑了。而且出动大部队,有时候驻防城还会被攻击。后来驻防部队索性不出城剿匪了。
我们几个合计了一下,把了解的情况整理一下,首先,这里至少有三方:暴民,沙蛮,驻防军。第二点,当地没有粮食产出,驻军靠吃皇粮,其他两方靠抢劫。小白补充一点,说驻军内部有奸细。大家问为什么,小白说,驻军主力出城,城里就立刻收到袭击,敌人对情报掌握太到位了,一定有奸细通风报信。好聪明的小白。
接下来我们分两路,我和魏魁去荒废的村子-影月村,蔷薇和小白在驻军处调查内奸。我和魏魁再次体会望山跑死马的感觉,那个说不远处有个村子的难民,你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终于进入影月村,这个村子正中心是一口大水塘,一些房屋围绕着水塘建立。影月村后面依靠着一些山丘,按说这环境住人过日子还可以啊,比在荒漠正中心住城墙里要好的多。依山傍水的,不管是狩猎,种植,还是捕鱼,怎么着都能养活自己。怎么会荒废了呢?如果我是流民,我就会选择在这里自给自足,而不是去城区门口乞食。一定是有什么原因,造成了老百姓不能在这里生存,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我们沿着村子里的道路慢慢走着,感知意念让我知道附近房屋内有埋伏的人,进去探一下吧,总得弄清楚事情的起因。我示意魏魁停一下,我朝一间两层的房屋走去,打开关着的的房门,屋子里的人有3个在门后,楼有两个。我慢慢走进房屋,假装没有发现门后的人,就在门后的人准备偷袭的时候,一个转身回旋踢,将三人击倒。魏魁冲击来,拿匕首就要杀,我说“等等,楼的两位,是你们下来,还是我去?”
楼的两个人磨蹭了一会,还是下来了。我说,都说说吧。什么情况啊,怎么一进门就要打要杀的。一个刚被踢翻的矮个子准备说点什么的,但一个楼下来的高个汉子哼了一声,矮个子顿时不敢做声了。行啊,哥最喜欢有骨气的人了。
去两下打趴了,扭坏高个汉子的臂膀,然后用手指直接抓破高个汉子臂膀的皮肤往下一划拉,臂膀肌肤撕裂,肉被撕扯开来,顿时血流如注。这是捕食者爪击的基本动作,平时比武不想太血腥,所以基本用拳头。
高个汉子疼得哇哇的叫唤,我舔了一下舌头,说“给你一次机会,我问一句,你说一句,不满意我就扯掉你身一块肉,好久没有生吃人肉了,怪想念的。”
“说,我说,你想知道什么?”高个汉子现在不要骨气了,我能感觉到他身强烈的恐惧,魏魁这小子居然也在舔舌头,装得跟真的吃过人似的。
“你叫什么名字?要是让我知道你在撒谎的话,我就不把肉从你身撕扯下来,直接在你身咬,知道吗,吃活肉的时候,肉会疼得一颤一颤的,感觉很美妙的。”我阴森森的说,
“不敢撒谎,我叫姜东,是这一块民防军的三当家,这些都是我手下。”姜东说,
“民防军是什么东西?”我一边问一边比划着手指撕扯的动作,
“民防军是对抗驻防军的组织,成员多半是这个村子的居民。我们本来在这里生活的好好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沙蛮就来了,几乎两三天一次,进了村子见人就杀,有什么抢什么,抢完还放火烧房屋。我们开始还坚持住在村子,后来实在坚持不住了,住得担心受怕,地也不敢去种了,只能抢劫路过的外地人。”姜东疼得哆嗦,肉被撕裂的感觉太深刻了。
“你们的窝点在哪里?”我问,
“这个-啊我说”姜东稍微一停顿,我立马用手指再划拉一下,又一块肉被撕裂。对付杀人如麻的土匪,仁慈是多余的。
“我们据点在燕子岭,从村子南侧丘岭,往前走不远就是。”姜东自认为他够狠的,没有想到碰到个比他还狠的,打还打不过,只有被虐的份儿。
“带路!你们几个也一起去,你们可以试着逃跑,但要跑快点,不然就会比姜东还要惨”
“不敢,我们不逃跑。”几个民防军被吓坏了。
姜东晃荡着双臂,走在前面,几个民防军跟着,我和魏魁走在最后。一路没有遇到任何袭击,直到燕子岭。
燕子岭的大当家是个女的,号称翻山燕,二当家是个秃头,叫陆铁柱。两人正商量事情,看见三当家垂头丧气的回来了,双臂软绵绵的垂下,还血淋淋的。顿时大吃一惊,问道
“怎么回事?又出去抢东西了?遇到官军了?”
“嗨,大家好,初次见面,我叫季严,山字营东院宁蔷薇小队的,希望没有打扰你们”我从姜东身后站出来,跟两个头目打招呼。
“你是官军,大家一起!”秃头一声令下,民防军一窝蜂涌来。
我示意魏魁不要动手,就这么点民兵,不够我一个人打的。魏魁点点头,退下来。民防军只是这些暴民对自己队伍的美称,明明就是一批农民起义军,在驻防部队那儿就叫暴民。就这么点民兵,驻防军会收拾不了?
三下五去二,一群民兵喽啰都倒地不起。我冲两个头目说“你们来不来?”
秃头提着一把大砍刀冲过来,被我一脚踹飞;爬起来,晃晃秃头,又冲过来,还是一脚踹飞;这次秃头爬了几次才爬起来,正准备冲的,发现我脚动了动,说道“你就一双腿厉害,有本事别用腿。”
“好!”我爽快答应,魏魁笑了,秃头要吃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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