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在更新前写一点我想说的话。首先呢,就是最近更新拖拉得有点严重,在此向我的读者,向那些愿意忍受我不成熟的写作作品的人们说声抱歉。关于更新慢的问题,我稍微解释一下。首先笔者有一份主职工作,这份工作虽然收益不大,但是事情确实多,说来业务就来业务,说出差就出差,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笔者大部分时间都耗在这些冗杂的工作上了。其次,笔者的爱好很多,有的已经持续二十年了。最近在笔者的一个爱好方面,有一个重要的,国家级展览。笔者的课余时间都在为这个展览做准备,头发都要掉没了。故而的更新方面有些迟缓,再次向大家致以诚挚歉意。接下来的更新,我会尽量保证。还有一个小问题。最近我发现我的很多章节都被屏蔽了,一些新的读者在阅读过程中可能会产生跳脱的感觉。大概最近的监管比较严格,可是我要为我自己弱弱地说一句话:我的作品呢,虽说不是什么名篇,但也是我经过深思熟虑,百般斟酌而写出来的,不敢说多好,至少是有些滋味在里面的,与那些牵扯到黄色和暴力的低级爽文有着天壤之别。至于一些地方,有些直面罪恶的描写,那是在抨击和讽刺罪恶,我本人还是坚决站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上,行正义事的。在此恳求审文的老师们,高抬贵手,尽量不要矫枉过正。小老弟在此谢过了前言结束,正文开始
袁景一时也问不出别的什么问题,便让董仲书在一旁休息,自己凑到痕检员的身边,希望能看到一些线索。董仲书并没有休息,他没有心思休息,同时,满屋狼藉,他也没有地方休息。他来到房间的一个角落,静静地站在那里。愤怒、恐惧、悲伤,一切的情绪在董仲书醒来的那一刻,发泄殆尽。此时,只剩下茫然、无力、无助,这些情绪绵长而无休止。董仲书一言不发,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呆呆地站在那里。望着来往穿梭的警官,仿佛把自己本来乱成一锅粥的房间搞得更乱了望着法医把艾莉莉装进一种自己从未见过的袋子里。
凌晨四点多,一切才将将结束。运尸车已经将刘津的尸体送到了法医中心,此刻又折返回来,停在案发小区的外面。
徐鼎和助手抬起艾莉莉的尸体往外走。
一直站在那里发呆的董仲书突然激灵一下,也迈开脚步,不远不近地跟在法医的身后。
冬日的凌晨,外面几乎一片漆黑。走出小区,路边的几盏路灯,挣扎似的亮着黄晕晕的微光。
此时的小街上,已经不再寂静无声,环卫工人已经出动了。在这又深又长的小巷,路灯光照着挥动扫帚的环卫工人,把他们被棉衣包裹的臃肿体态映出的灯影拉的很长很长。这个画面很像一副现实主义的油画。
在“傻子瓜子”的铁皮棚里居住的“傻子”已经醒来。他早已收拾出一大包干果的皮屑和各种垃圾,此时正把垃圾往环卫工人的垃圾车里塞。
抬着艾莉莉尸体的法医这时候走出小区的大门。
正在扔垃圾的傻子望着大门的方向突然愣在那里。一袋垃圾只有一小半被塞进垃圾车,剩余一大部分耷拉到外面。
离着最近的环卫工人连忙扶住垃圾袋,喃喃说道:“傻子,你这是怎么了,突然犯什么愣呢?”
“哥,是仲书哥!”傻子根本没理那个清洁工,望着小区门口的地方说道。
董仲书红肿着眼睛,胳膊不怎么动,迈着直愣愣的步子跟出来。
法医中心的面包车侧门被打开。徐鼎和助手正吃力地把尸袋往车上搬。
“不,不”董仲舒突然崩溃,眼泪像摇晃过的汽水突然打开瓶盖一样,突然迸发出来。他冲到车边,疯了似的拽着尸袋。
“让他再看一眼吧。”徐鼎吩咐道。说着和助手一起把尸袋平稳地放下,助手轻轻拉开袋子。
董仲舒脚下一软,咕咚一下跪在地上。接着放声大哭,嘴里还不清楚地叨念着:“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是谁?”
“仲书哥,仲书哥!看到来了这么多警察,我就觉得出事了。可没想到出事的是你家呀。”傻子奔过来,和董仲书一样咕咚跪在地上,又细看董仲舒脸上的伤,“哥你怎么了。”
“我没事。你嫂子她,她。”董仲舒哽咽着,“她被人杀死了!”
“哥,你别哭。别哭。”傻子安抚似的伸手搂抱董仲舒。
董仲舒把脑袋搭到啥子的肩膀上,浑身抖动,止不住地哭。
借着这个空挡,徐鼎拉上尸袋,和助手一起把尸袋搬上车。车子发动,驶离此处,留下引擎声,在一片安静中回响。
“这么激动。看来这情绪不像是假的。”袁景从里面跟出来,站在小区门口看着这一幕,用充满职业性的口气说道。
“当然了。多好的演员也演不成这样。”丁一道。
“看着这些。我都想哭了。”许竹轩撇着嘴,“咱说啥也得把这案子给破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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