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布政使、参政、参议等官员,以及都指挥使司的指挥使,皆是在列,脸色窘迫难看。
“皇上手谕。”毛锐站在他们的面前,双手上端着一张黄色宣纸。
“吾皇,圣躬安。”一系列官员情绪不高的敬声道。
毛锐展开宣纸,朗声念道:
“白莲教于山东地界作乱,尔等作为地方最高权力机构,不仅没有提前做好防御准备,还另其,日渐壮大。
今!济南府下辖两州十二县招到波及,官员被杀,百姓受戮,让朕闻之心痛。
予!尔等官员即日起,停职罚俸,由锦衣卫指挥佥事毛锐,暂为统辖山东军政,他人不得干涉!”
当毛锐不快不慢的念完,合上宣纸以后,官员们的神色各表不一。
有的人庆幸,有的人落寞,有的人愧疚,也有的人松了口气。
“谢,圣恩!”一系列官员们高声拜道。
“每人赏十杖,拖出去。”毛锐冷着脸面,对一旁刚在京师赶来送手谕的李策言道。
“是!”李策点头应声,对着数名锦衣校尉大手一挥。
“这?这!”
官员们顿时懵了,有一名参政官员疑惑问道:
“毛佥事,皇上的手谕里面,没说有杖罚啊?”
刚要跟纪千户说话的毛锐,勐的望向这名提问的参政官员,一字一顿道:
“本官说有,便是有!”
的确!朱元章没说要杖罚,但毛锐就是单纯的看他们不爽,每人十杖,已经是很轻的处罚了。
“起来吧你!”
一众锦衣校尉上前,架起一干丧气的官员就往出走。
“布政司交给你守着,我去接收都指挥使司。”
毛锐对纪千户交代了一句,而后带着李策与千余人马,赶往都指挥使司的驻地。
此次,除了纪千户本部人马以外,毛锐又将山东锦衣千户所的人马,一调而空。
杭州府,罗家门前。
“罗家主不必再送了。”
只见本该在东宫静养的朱标,被一名便衣内侍,搀扶着蹬上了停在罗家门前的马车。
“贵客慢走。”
罗家家主罗柏,罗紫嫣,还有一系列族中长辈,皆是出府相送。
而这罗紫嫣,是跟着太子朱标一起回来的。
“启!”马车内,内侍扶着朱标稳稳坐了下去,对外喊到。
“驾!”马夫驾驶着马车向着城外慢慢赶去,还有两排锦衣卫随行。
“武威伯爷真是好福气,能得殿下亲自说媒,真是荣耀至极!”
内侍伺候着朱标,为朱标披上了软厚的被褥,又替其擦着额头上的冷汗。
“呵呵…”朱标脸面发白,有气无力,声音沙哑:
“帮他赐婚,是孤一早便答应下来的,孤身为太子,怎能食言?”
内侍听后心中极其羡慕,但又忍不住的忧虑道:
“可今时不同往日,院使大人说了,殿下您的身子,不易远途奔波…
若是让武威伯爷知道您为了他,亲自来了罗家一趟,定会诚然感动!”
朱标听后苦笑了两声,低眼发呆,不知是在想着什么,滴咕道:
“武威伯远在山东,不言劳累,为朝廷平定白莲教惹出的动荡。
而孤拖着病身,为他前来杭州定下婚事,又有何不可呢?”
世人都说君子之交澹如水,朱标与毛锐之间澹的是联系,而并非是君臣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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