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北镇抚司出现这样的丑事,就算是皇上与便宜老爹在暗地里做戏,也肯定表面上会被皇上降罪。
毕竟做戏就要做全套,而且自己可没有忘了,历史上朱元璋为了让文官集团泄愤,是真的杀了毛骧。
所以,免不了这位张同知,会动别的小心思。
“呦,原来是毛佥事。”张翔面色嬉笑,完全看不出一丝担忧。
“贼人虽然闯入北镇抚司,进去了诏狱,可胡惟庸是自己喝了毒药,属于畏罪自杀!
毛佥事…你急个什么?”
“呵!好笑。”毛锐扶着绣春刀刀柄,慢步走到张翔面前,冷若寒霜。
“所以,张大人就不顾及我北镇抚司的脸面了?
堂堂北镇抚司诏狱,谁想来就来?
你让皇上与朝中百官,如何看待!?”
张翔闻言面露不悦,盯着毛锐的眼睛,龇牙道:
“毛佥事注意你的口气,我身为指挥同知,还轮不到你来教训!”
要说这张翔,也是有些委屈。
以前毛骧在的时候,他这位指挥同知就犹如空气,在锦衣卫里说句话,还没有毛锐好使。
现在北镇抚司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毛骧能不能保住位置还两说呢,他怎么还可能会继续忍受,毛锐的态度。
“轮不到我来教训,是吗?”毛锐微微歪动脖子,伸手用手指点着张翔胸口,蛮横的低声道:
“锦衣卫除了皇上以外,剩下的都是我毛家说的算,懂吗?
你就是我毛家的一条狗罢了,若是不服气,大可试上一试。”
“你!欺人太甚!”听到毛锐如此欺辱自己,张翔火冒三丈,红着脸伸手就要拔刀。
呛!可毛锐拔刀的速度,更快。
毛锐将绣春刀架在张翔的脖子上,无所谓的抠着耳朵。
“怎么……?
张同知这是要以身试刀,觉得某的绣春刀,不利乎?”
张翔神情变化莫测,他知道毛锐的刀快,但也没想过会这么快,咬牙一个字一个字的道:
“毛锐你敢!你这是在藐视上官!我要上报陛下!”
而这里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自然也惊动了其他的锦衣卫,纷纷走过来看热闹。
反正以前他们都是以毛家为首,压根也没把张翔太当回事过,此刻看着张翔吃瘪的样子,笑声连连。
“藐视上官?上报陛下?真是好大的罪名啊!”
嗖!毛锐说话间翻动刀柄,扬起刀身骤然抡在了张翔的脸上。
啪!张翔被毛锐用刀身狠狠的抽了一下,脚下踉跄,险些摔倒。
tui!张翔低头吐出了一口血沫,以及两颗带血的牙齿。
“哈哈哈哈哈!”一众看热闹的锦衣卫笑的不停。
张翔的左侧脸上印着一个红红的刀印,眼中狰狞,对着那些看热闹的疯狂咆哮道:
“统统给老子闭嘴!”
一嗓子下去以后,锦衣卫的笑声才收敛点,好歹是个上司,不能做的太过分了,毕竟自己可不姓毛。
“还行,说话没有漏风。”毛锐撩动披风坐在了旁边的桌子上,扛刀看着厅外一众锦衣卫,玩味道:
“大家告诉告诉张同知,他脸上这伤…是怎么来的。”
“我知道我知道!张同知他这是,自己摔的!”
百户李策第一个出来应援,他有毛锐为靠山,自然不惧张翔。
“对!张同知是自己摔的!”
“错错错!张同知是自己撞柱子上了!”
“不对不对,张同知明明是被马摔的!”
锦衣卫们各说各的,足足给张翔列出了十多条理由。
“你!你们!!!”
此刻的张翔就感觉自己像个小丑,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一甩袖子愤然离去。
他今天算是看明白了,整个北镇抚司除了他自己以外,都他娘的是一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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