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气肆无忌惮的滋长,元颂不但不拿出包袱,还将之放在身后,他沉着脸,“你以为将军府是你想来,想走就走?”
这架势,是她还走不掉了是吗?
戴浓香跟战斗的小鸡似的,就差浑身的毛全站起来了,“我一没偷二没抢三没卖身给您,甚至还救了你的命,你凭什么不准我走。”
欺身去抢元颂手上的包袱,结果元颂轻松躲过。
他的经脉畅通,身子好转,一身武功修为开始回来了。
抢夺失败,知道强抢不过,戴浓气的叉腰,“你以为没有包袱我就走不了了,当初我入府也是空手而入,今日再空手而出,即使一时眼瞎救了个狼心狗肺,也当顺手买了个教训,一点儿也不亏。”
幸好银两在袖袋里,她先雇马车解燃眉之急,路上再治几个病人,不信回不去。
自家将军被骂,周围的护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直接低下头去。
这伶牙俐齿的模样,还真是不顺眼的人见到谁逮谁。元颂静静地望着她,“本将军说你走不了,你就别想从将军府走出去。”
呵!她还不信了。
戴浓香想着,绕过元颂。
结果刚到门口,便被两把长剑挡住去路。
她愤愤的回头,“元颂,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你凭什么不让我走!”想到之前的那一吻,“难道你想坐拥齐人之福,我告诉你,我不同意,你这是强抢民女,你这是非法囚禁,我要去官府举报你!”
“这便不劳烦戴姑娘费心了,”元颂认真的看着她,一字一句道,“姑娘既然知道公主一事,本将军怀疑你盗取了府中机密,有足够的理由把你留在护国将军府。”
如此荒唐的理由也能别出来?
不由得想到陆叶回府的那次,戴浓香僵了僵,“公主的事是我不小心听见的,谁让你们谈话把人关的那么严实,连门口来人都不知道,我就听了那么一句。”
元颂侧目,“本将军为什么相信你。”
愣怔了一下,戴浓香突然反应过来,他在戏耍她,怒气冲冲的骂,“元颂,你个混蛋,你个臭流氓,你是故意的!”
“那又如何?”谁知元颂竟然不要脸的承认了,然后下令,“把这细作带到雅居的客房严加看管,本将军要亲自审问。”
“混蛋,元颂,你这个混蛋!我诅咒你断子绝孙!我诅咒你不举!”
“……”
可怜的戴浓香还不知道断子绝孙是不会断子绝孙的,而且是她帮忙实现的。
至于不举,那就更不可能了,否则遭罪的还不是她自己?
尾随而至的苏清萍看见元颂的腹黑,一颗心放回了肚子里。
断子绝孙的诅咒,她完全不在意。
想要子孙还不简单吗?趁着儿子现在还可以,她身为母亲完全可以为他们二人出一份力。
至于不举,反正元颂现在清心寡欲的和不举也没差别,只要孙子有了,她更加不会在意。
只有陆青还是个明白人,见被一群护卫押着走去雅居的戴浓香一脸愤懑,兀自唏嘘:如果将军能找到公主便好了,否则追妻路恐怕更远了,这是不是坑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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