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李涟漪就感觉鼻孔里有什么东西转呀转,转呀转,最终忍不住,“阿嚏”一声猛的坐起身,怒气冲冲的指着戴浓香,“你故意的。”
呦,都不装温柔贤惠了呢,戴浓香不要脸的眨眼,“表妹怎能说我是故意的呢?虽然方法是不太好,管用就行,表妹现在不是醒了吗?”
元颂也不是傻子,自然也看明白她并不是真昏迷,况且二人除了那拐着许多弯的亲戚也并无其他关系,便准备回雅居。
“元宝,送客吧。”
李涟漪听说不干了,一把扑到他的身前,“表哥,你留下我好不好,我是被父亲逼婚逃出来的,如果你送我回去,我就得嫁那人,这辈子可就毁了。”
啧啧啧,拒绝了将军府的婚事却被逼婚,还向被拒婚的将军求救,这可真是心大的很。
戴浓香挑眉,“表妹被逼嫁的是何人?”
李涟漪狼狈的转过脸,“和你无关!”
戴浓香又笑了,“表妹又忘了当初拒绝将军府的是你们,如今被逼婚来此避难,你觉得合适吗?”
李涟漪一噎,甚至忘了哭泣。
那桩婚事元颂虽然不在意,却也不想翻来覆去的提起,心烦意乱之下拒绝的坚定,“元宝,送人。”
李涟漪开始心慌了,上前去抓元颂的衣摆,“我不走,表哥,我不走,我不想嫁别人,我喜欢的是你。”
元颂能被戴浓缠上,那是因为她脸皮厚,如今已经已有防备,哪会被另外个女人轻而易举的得手。
在她伸手过来的时候已经换了地方往雅居行去,见戴浓香还在原处站着,不高兴的问她,“还不走?”
走,当然得走啊,戴浓香假惺惺的回头,“眼下你表哥闹了脾气,我得去哄着,你一个人自便啊。”
现在的心倒是坚定了,早先退婚的时候干嘛去了?
不过想着元颂的身份倒是也能理解,十六岁毛头小儿代父出征,指不定就在战场丧了命,小姑娘嫁过来万一守了寡,谁家舍得把女儿往火坑里推呢?
李涟漪望着左右两边架着她的奴才,哪里给她机会自便了,哭闹不止,最后是被拖出府的。
戴浓香看着身边沉着脸的人,唉,又生气了呢!都说将军额上能跑马,此人最多跑个小奶马,真不知为何总是爱生气。
戴浓香哪里会知道眼前只能跑小奶马的大将军以前最多沉着脸,严肃了点,如今总爱生气,还不是某个罪魁祸首害的。
戴罪魁祸首体贴的添了一盏茶放在大将军的手里,笑盈盈的问他,“将军怎滴又不高兴了?”
这脾气来的古怪,他自己也想不通,元颂索性不看她,气闷的背过身。
啧,这气性,连小奶马都要撑不住了。虽然不明白是为什么,戴浓香善解人意的安慰,“将军端的是清朗之姿,习的是十八般武艺,那表妹竟然退婚,可见是个不长眼睛的,将军不要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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