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许大茂还在嚎着。
胳膊虽然已经缝合好了,但是怕发炎,还是要观察,暂时不能离开。
加检查的结果,许大茂憋屈极了。
“娄晓娥,傻柱!都是你们害的!”
我许大茂绝户,你傻柱也甭想好过。
他觉得自己最近太不顺了。
从小到大,他和傻柱斗了无数次,几乎每天都会有摩擦。
但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憋屈!
不能生,一定就是他傻柱造成的!
一气之下,许大茂狠狠的像病床旁边的桌子砸去。
疼的长脸瞬间变成了猪肝色!
刚缝合好的伤口
“汩汩...”的有血冒出来!
怕是又要重新缝了!
......
娄晓娥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在聋老太太家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回到自己家里。
士可忍孰不可忍!
娄父娄母怎么能容许别人这么欺负自己的女人!
医院病房,刚刚经历二次缝合的许大茂有点虚脱,闭着眼睛养神。
......
“这位大哥,我能在你这床坐一下吗?”一个细声细语的女声瞅着许大茂在笑。
许大茂睁开眼睛:呦呵,哪来这么漂亮一妞,大眼睛,干练的秀发,青蓝色衣。
尤其是那声大哥叫的许大茂浑身酥酥麻麻。
“来,妹子,快坐这。”许大茂哪管的胳膊疼不疼,指着病床让姑娘过来坐。
“谢谢大哥,”姑娘也不客气,挨着许大茂坐了过来。
许大茂什么德行呀!
贼溜溜的小眼睛在姑娘身来回打量!
“您来医院干嘛呀,姑娘。”
“看病人,我家亲戚,他可能出去了,还没见到,人不在。”姑娘说。
“那你就踏踏实实的跟我这坐着,正好陪我解解闷儿,你看,你不来,我这连个说话的都没有。”一脸贼兮兮的色相。
俩人聊了一会,渐渐熟络起来。
这姑娘也是自来熟,对许大茂嘘寒问暖。
俩人聊的不亦乐乎!
过了一会,姑娘起身,
“你看,大哥,我家亲戚还没回来,我就不等了,再等下去天都要黑了。”
“天黑我送你呀,你急什么?”许大茂巴不得天早点黑呢。
“大哥这带着伤,送我不大方便吧?”
“嘿,小瞧我了不是,哥们可是练过的,这点小伤算什么?”说着还抬起受伤的胳膊在空中比划几下。
俩人又你来我往的聊了一会,天渐渐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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