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人？难道是妖”
黑死牟更加惊奇，因为他从林忘川身上并未嗅到妖气，更加不解：
“既是同道，那就请井水不犯河水。”
“很可惜，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拔出了那把断掉一半的灰刀，林忘川隔着雨帘，望向黑死牟。
“而且，你捅了我一刀，我总得还回去吧？”
“真是猖狂！就算你不是人，也不可能是我的对手！”
黑死牟冷声一喝。
“月之呼吸，壹之型·暗月·宵之宫。”
紧跟在黑死牟再度拔刀的瞬间，林忘川也同样拔刀出击。
“月之呼吸，壹之型·暗月·宵之宫。”
同样的言语，同样的招式。
两个方向，两把刀。
拔刀的瞬间，速度快到看不清刀身的居合斩，在斩击轨迹上会留下许多圆月刃。
六只眼睛里写满了震惊。
感受着手中日轮刀上传来余震，黑死牟震惊的望着大雨对面的少年：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使用在下的月之呼吸？”
“你教的我啊！就在刚刚！”
林忘川邪魅的笑道，手中断刀再度收起，也再度做好了出招的准备。
月之呼吸，壹之型·暗月·宵之宫。
这一招，应该是根据居合道拔刀术转换而来的招式，结合了呼吸法之后，威力之强，属实惊人。
林忘川回忆着被这一刀砍过之后的痛觉，幸而自己是不死身，若换做常人，恐怕......
林忘川抬头望着黑死牟，心道：来啊！再来一刀，让这具身体，再学会一刀......
老子大号可是武学天才的人设。
区区呼吸法。
老子看一眼就会。
黑死牟这边也已经没了之前的轻视，全身保持着警惕，这是他这几百年里第一次感受到威胁。
久违的感觉，让他升起了莫名的兴奋感。
“好多年没有遇到你这般像样的对手了！”
黑死牟没做犹豫，当即又是一刀。
“月之呼吸，贰之型，珠华弄月。”
黑死牟身体回转的同时挥出两道刃风，刃风上带有数片圆月刃。
黑死牟期待着林忘川的回击，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看似做好了出刀动作的林忘川竟然一动不动，似乎是在故意让攻击砍中自己的身体。
下一瞬间。
数片圆月刃在林忘川身上留下数道血痕，血肉近乎被破开，阴森的白骨暴露在血泊中，数道血柱从他的身体里面爆出来。
“好疼！！！”
林忘川在痛苦中又倒下了。
可是第一次的震惊，让黑死牟没敢放下警觉，他握紧手中日轮刀，保持着警惕的状态，缓缓走向林忘川，一旦看到他有反应，便再度出刀。
大雨冲刷着林忘川的伤口，洗去了他浑身的血迹，就在黑死牟距离他还剩几步远的时候。
一个鲤鱼打提。
血泊中林忘川再度站起，刀插在地上，支撑着他的身体缓缓站起。
刚才那一招给他造成的伤口已经完全复原，唯独痛觉需要好一段时间缓冲。
“这一招，还可以。”
大雨中，林忘川那苍白的面孔，邪魅的笑容，彷佛变成了一道狰狞的面具，慑入黑死牟的心头。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月之呼吸，叄之型，厌忌月·销蚀。”
“月之呼吸，陆之型，常夜孤月·无间。”
“月之呼吸，柒之型，厄镜·月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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