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关掉我的度假营地?而且还不确定时限?开什么玩笑!你知道我为了这个独家营地花了多少钱吗?”
酒店老板不可置信的呼喊声响起,脸上满是愤怒之色:“我为这个酒店花掉了十几万美元,现在你们却要轻易的将它拿走!不可能,我绝对不会同意的!”
“我不关系你在你的这堆木头上花了多少钱。”探长上下打量了老板一眼,伸出手指在他的心口点了点,又指了指远处的树林:“你知道在那里死了几个人吗?”
“整整6个人!而且还有人在那里引爆了爆炸物!”
“这里已经很久没有出现类似的恶性案件了偏偏在你的手上出现了,你也得和我们一起回去接受调查。”
“什么?”老板脸上露出一丝惊愕:“凭什么?你们不能怎么做!”
“事实上,我当然可以。”探长一边说着,招呼来两个手下站在了老板身边:“和我们走一趟吧。”
酒店老板整个人都傻了,他看看一片漆黑的树林,怎么都想不到那鬼地方居然发生了这种事情。
他有心想要辩解,但是警车甚至都已经停在了他身边。
在杰森和林肯的帮助下原本应该其乐融融的周末度假顺理成章的变成了警局一夜游。
春木镇警局审讯室内,名为汤姆的警察坐在林肯面前一手拿着笔点在面前的笔记本上:“姓名?”
林肯伸着懒腰,无聊的打了个哈切:“我偷渡过来的,你确定要问我这些无聊的问题吗?”
汤姆:???
错愕的抬起头来,汤姆眼中满是迷惑,他被林肯的坦率和正直打动了:“你是偷渡的?”
“当然。”林肯点了点头,然后向汤姆警员的背后看去:“弗莱迪?”
夜幕降临,属于弗莱迪的时间早已到来,凭借着与生俱来的对梦境的掌控,看似祥和的春木镇早已陷入梦魇的折磨。
一个又一个在梦中哭泣恐惧的儿童为弗莱迪源源不断的提供着力量,在汤姆身后那个看不见的梦境世界浑身被迷雾笼罩的弗莱迪已经兴奋的挥舞着剪刀手看向林肯。
身为梦境之主弗莱迪能清楚的感知到林肯有着多么强大的精神力,如果能将这股力量完全转换为恐惧成为他力量的源泉,他将能将自己的恶名传扬到春木镇以外的地方!
林肯强大的精神力量使得弗莱迪根本无法将他强行拖入梦境之中,但弗莱迪想出了新的方式站在林肯面前邀请他进入梦境之中。
办公桌那边听到林肯忽然提到弗莱迪的名字汤姆手中的笔顿了一下,有些奇怪的回头看了看身后:“你在喊谁?”
“没什么,一个认识的输人罢了。”林肯十分随意,就那么注视着弗莱迪那锋利的剪刀手在汤姆的脖子上不断的比划着:“有种你切下去,光比划有什么意思?”
汤姆:???
再次看了林肯一眼,汤姆心中断定,这个偷渡者一定是个精神病。
而在他身后,弗莱迪却愣住了。
他见过许多人类在恐惧中哀求他不要杀人和折磨人,但像林肯这样怂恿他下手杀人的,他还是头一次见。
弗莱迪开始思考,是不是自己被封印的时间太久了,以至于榆树街的风气已经变了。
哦,春木镇现在没有榆树街了,被彻底的改名换姓掩埋过去了。
沉思的弗莱迪没有注意到汤姆合上了笔记起身离开,他认为自己和一个得精神病的偷渡犯没什么好聊的,一个精神病的口供能具有参考价值吗?
警员办公室,眼看着汤姆早早的从审讯室出来,一个上了年纪的探长有些奇怪:“汤姆?你已经问好了吗?”
“没有,他说他是个偷渡者我怀疑他有精神病,等着去医院看看比较好。”
“精神病?”
听汤姆这么说,老探长顿时来了兴趣,他可是知道很多打着精神病幌子脱罪的例子,虽然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但他依旧上了心。
见探长感兴趣,汤姆点点头,带着他向审讯室走去,路途中,老探长有些好奇:“他的症状是什么样的?”
汤姆沉吟片刻:“他开口就说自己是偷渡的,中间还说什么弗莱迪动手什么的”
“什么?!”
汤姆本以为这只是一些小事,但探长却猛地睁大了眼睛,他一把抓住汤姆的胳膊,力气之大甚至让汤姆脸庞扭曲:“弗莱迪?你确定你没听错?”
“当然。”汤姆不明所以:“他一共就说了三句话,我不会记错的。”
“该死!”探长脸色大变,他甚至顾不得前往审讯室,急匆匆的就向自己的办公室跑去。
弗莱迪离开榆树街很久了,但以防万一,探长一直都留着那种特殊的药物,就放在他办公室的抽屉里。
他要去吃下药物,然后好好问问林肯究竟是怎么知道弗莱迪这个名字的。
探长脚步飞快,但一股更加强烈的睡意忽然涌现,这股睡意是如此的凶猛且无可阻挡,就如同噬人的黑潮一般,令他的意识逐渐沉沦。
常人所无法看到的梦境世界中,弗莱迪挥舞着那钢刀利刃做成的尖刀抓发出噌噌的摩擦声,他单手上举,驱使着那无处不在的迷雾向警察局中的众人笼罩过去。
那迷雾如看不见的鬼触一般抓住他们的精神灵魂向梦境中沉沦,令他们的肉体陷入沉沉的睡眠之中。
通常情况下,弗莱迪总是会选取小孩作为自己玩弄的对象,因为他们非常容易感到恐惧,同时还足够的脆弱。
不像那些该死的大人,往往会在极端情况下爆发出他根本看不懂的勇气来抹平内心的恐惧。
相比起孩童,他不会经常将大人拖入梦境中进行折磨,但如果其中有那些曾经将他击败、令他虚弱的仇人,那就另说了。
他曾在陷入虚弱的时候无数次的发誓,一定要回馈给那些曾带给他屈辱和痛苦的人同样的折磨。
如今看到那已经深刻到脑子里的身影,愤怒在此时涌上心头,从那孩童身上获得的力量在此时轰然爆发,如席卷的海浪一般呼啸而出:“给我进来吧!”
就像是服下了超量的安眠药,熬夜加上年龄带来的负面影响让探长肉眼可见的开始瞌睡。
他的眼皮像是被抹上了胶水一般不由自主的向下眼皮粘合过去,即便那用力的掐着自己的皮肉都无法阻止困意的袭来。
弗莱迪的拿手好戏是入侵梦境并借着人们的弱点击溃他们的心灵,获取他们的恐惧。
像是现在这种强行拉人入梦并非他擅长的,这会消耗他很多能量,但已经无关紧要了。
对探长的狠值得他付出这些代价,而且,从面前这个曾经阻止过他的老探长身上,弗莱迪嗅到了恐惧的味道。
年龄的增大让探长变得见多识广,但同时,他所恐惧的东西也变多了。
探长知道弗莱迪的能力是什么,更清楚自己一旦睡过去,恐怕再也没有苏醒的机会,他看着自己几乎要被掐出血的手臂,脸上猛然露出一丝狠色。
砰!
嘹亮的枪声在封闭的警局内回响起来,被子弹打断的小拇指掉在了地上。
十指连心之痛一瞬间就让探长浑身冒出一层汗,他的身体颤抖着,那令人昏沉的睡意也在剧痛的驱赶下逼退。
一手按住伤口根部的血管,探长顾不得处理伤口和止血,脚步踉跄的冲进办公室将自己保存的药片灌进了嘴里。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吃下了多少药片,但直到他脸色苍白的完成了伤口的处理,都在没有被拉入梦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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