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来得正是时候!
卫风暗叹。
这院子里,哭的哭、闹的闹。
来个人转移一下注意力,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这位便是牛大夫,”卫风介绍完后,代师傅问道,“请问有什么事吗?”
白衣青年随之看向牛清湖。
“牛前辈,晚辈赵强,”白衣青年执晚辈礼,十分客气的说道,“冒昧造访,有一要事相求。”
卫风这才将此人相貌打量了一番。
只见他双颊线条无瑕,轮廓如斧凿刀刻,面白唇红。
第一眼就令人觉得英气十足。
一双眼睛如水晶明亮,闪烁着机灵与自信的光芒。
实在可以称得上是相貌英俊、文质彬彬。
与自己一样!
卫风托着光滑的下巴,这样想到。
“勿慌,”牛清湖见对方如此客气,第一印象还不错,出租职业习惯的关心到,“是你爹病了,还是你妈病了?”
我妈都去世好久了。
她要是能病才好了呢。
白衣青年赵强暗暗自解,而后解释道:“都不是。其实晚辈并不是来求医的。”
“哦?”牛清湖沧桑的额头,慢慢现出细微的川字纹,“来医馆不求医,还能干嘛?”
“事关重大,在说明来意前,”赵强用机灵的眸子,扫了扫其他人,而后淡淡说道,“闲杂人等,还请离开此地。”
话语虽还算客气。
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口气。
好像他天生就该这样说话,这样发号施令般。
“赵公子,除了我两个徒儿外,其余几位,都是老夫的客人,均是光明磊落之人,”牛清湖轻轻摸着不生胡须的下巴,“有什么事,就请直说吧。”
“就是!”从昨夜开始就连连受挫的阿龙,从一开始听着小白脸说话就不自在,此时噌一下站起来,歪着头叫道,“你让我走我就走?你算个鸡……”
铛——
骤然间,龙吟般的声音响起。
而后,阿龙伸着的脖子上,变魔法般架起了一柄剑。
窄脊薄刃,闪着泠然寒光。
硬生生迫得阿龙将剩下的话吞了回去。
令他欲巴不能,强行码了个巴字。
剑的主人,是赵强左手边,那名穿着黑色劲装,表情像面瘫,神色如寒潭的年轻人。
“今日我有求于人,不想弄脏牛先生宝地,”赵强沉眸,冷冷唤了声,“阿狗。”
叫做阿狗的劲装年轻人听得公子吩咐,没有一息迟疑。
灵巧的手腕一翻、一收。
剑已回鞘。
干净利落,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
作为练剑时间长达三年的练习生,仅凭这出剑收剑,卫风已看出,此人剑术以灵动迅捷为主,且修为奇高。
不容小觑。
“你娘!偷袭算什么高手,”长剑离身,阿龙立即不屑的冷哼起来,动作很是夸张地挽起袖子,“你以为……”
就在“为”字出口的瞬间。
阿龙正在挽袖的右爪电闪般探出,一式苍鹰搏兔。
直取阿狗喉头。
作为一名炼体境巅峰,家传鹰爪功小有所成的高手。
阿龙一直恪守恩怨分明的准则。
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还不能隔夜。
利爪出其不意,瞬间袭来。
阿狗身上其他部位一动也不动。
他的手却鬼魅般一格。
吱——
阿龙的鹰爪如铁,虽被阿狗剑鞘格挡。
但一抓之下,却也留下三道深深的印记。
阿狗如冰的眼中,破天荒的现出了情绪。
怒意。
但他没有立即动手。
而是对着赵强躬了躬身,以做请示。
赵强本就对这丑男有些厌恶,略略思索片刻,便点头同意。
阿狗拧身,目光锁定阿龙。
剑出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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