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广扭头就走，看来只得改天了。
水月柔请了袁征过来。
寿寿请袁先生坐到蒲团上，“请先生解惑！”
“你说。”袁征也纳闷，寿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正经起来。
“先生，《西游记》所描述的是真的吗？”
“这……应该是半真半假！”袁征思索着道。
“那，哪一半是真，哪一半又是假？”
“你相信的那一半就是真，不相信的那一半就是假。”
“那如来是真是假？”
“如来当然是真的了，可不要瞎说，小心被慈航普渡的人听到，会有无尽祸端。”
“美猴王呢？”寿寿盯着袁征的眼睛。
“当然是真！毕竟花果山就立在那儿！”
“那斗战胜佛呢？”
“假！”袁先生不假思索，一口咬定。
“那怎么说？美猴王是真，斗战胜佛就是假？”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神话传说，神话传说，神的话传着传着就成了小说了。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袁征道。
“其实，请先生过来，还真有事儿！听说，二位先生都需要灵石？”
“胡说，我们做先生的怎么会缺少灵石，谁在背后乱嚼舌根子！”袁先生的脸胀红了，难道找凤小梧借灵石的事儿，传出来了？
“哦，我就是随口问问。其实，老蟾那儿应该还有些，我还寻思着，二位先生若是需要，我就跟老蟾商议商议，一百万灵石以内，相信这个面子，他应该会给的。”
“一……一百万？”袁先生的舌头在打结，“其实，如果方便的话，我们先借用一下，也不是不可以。难得你们有这份心意，做先生的怎么好拒绝！”
“那我试试吧。先生如果有关于花果山的消息，还请教导我们。”寿寿道，“下午给先生回话儿。不过，这灵石是需要还的。”
“还，还，一定还！我等你的好消息。”袁征的脚步轻飘飘的，今天的北风好像也不是太大，阴天好像也没有那么难熬，啊？
事不宜迟，寿寿叫来了金蟾。听说往外拿灵石，金蟾的脖子伸得很长，寿寿，这头送给你了，要灵石没有。
“这样啊，那就很遗憾了。我最近吸收了点儿天地灵气，凝出了十滴汁液，正想着换点灵石来的，既然你没有，那就不好办了。也不知道到外面是否能换到。”
“婠婠，帮我打听打听，看哪儿能用这汁液换灵石的。”寿寿道。
“这样的事，哪能麻烦女孩子去做，你放心，蟾爷我还不放心呢。这事儿交给我，保证帮你办得妥妥的。一百万灵石是吧？放心，今天下午就搞定。”
金蟾回宿舍躺了一个时辰，回到237室。
“老大，事儿办妥了，拿灵液来吧。”说完，吐出了一百万灵石。
寿寿让陆菲萱帮忙收了，然后挤出九滴灵液。
“不对吧，寿寿，说好是十滴的。”金蟾的脸有点儿长。
“哦，十滴啊。这是九滴，加上上午的一滴，不多不少，正好十滴！”
“老大，寿寿老大，不待这样的。你看，说好了十滴的，一码归一码。”
“我是老大？”寿寿道。
“当然，谁敢说你不是老大？你们吗？谁？给我站出来。”
众女嘻笑着连说不敢。
“再加一滴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不知是哪位大神需要这汁液啊？老蟾，你可得想好了再说。”
“哎，就知道老大就是老大。什么都瞒不过你，这不是那什么，那个……你知道的，就是她们需要灵液。”老蟾扭扭捏捏起来。
“那舞很好看吗？”
“好看！不对，不好看！也不对，没看过！”金蟾语无伦次了。
啪地打了一下婠婠的屁股，“是不是你把蟾爷卖了？”
“人家哪有！人家都不知道你去哪儿了，一身的脂粉味儿。”
“行了，老蟾，再拿一百万来，再交换十滴。一身的魔气，谁看不出来！没得欺负人家婠婠干什么。”
“还是寿寿好，会疼人！我要跟着你，我要跟你生猴子！”婠婠卖起了风骚。
生猴子？寿寿打了个哆嗦，青螺说我是只猴子的事儿，传出去了？
金蟾吐出一百万灵石，又换了十滴汁液，欢天喜地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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