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触犯了天规。
程昱冒着冷汗，不敢抬头直视眼前的人，心口痒痒，有些问题想要问，却不知道应不应该开口。
都说，不知道开不开口的事情，最好不要说，他觉得此刻的气氛，也的确不适合说。
秒怂的收回自己的视线，低垂自己的脑袋，弱弱的问：“老大，回公司吗？”
路千秋没有说话，眸色深浓的盯着他看了好一会，看的程昱冷汗直流，就在他以为自己死定的时候，耳边倏然响起来一道救命的音符：“下车。”
程昱没有什么没有反应过来，在抬头一不小心撞入他的视线，立马秒懂的从车子里滚下来。
快速的溜到他看不到的远处，修长的大长腿几乎把贪生怕死这个成语，发挥到了极致。
路千秋盯着他的背影好了一会，才从车里下来，走到前座。
他没有着急离开，眸色淡淡的看着外面不算光亮的夜色。
他知道，程昱有些话想要问他。
只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回答他，因为他也不知道答案。
有时候，他也觉得自己有病。
明明想要对她好一点，可一旦开了口却发现自己想要说的话，都死在了喉咙里。
那些没有组织，也没有想过的话语，带着尖锐就这样顺口自然的从自己的嘴里夺唇而出。
不经过大脑，不经过思考，就带着针对性，把那些原本不想要说的话，都一一的谈吐而出，演的还是十分的好。
说完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说的好像有些过分。
想要说什么，却发现他们的关系已经变得更加恶劣了。
所有的挽救，都变得没有任何的作用。
这样想要靠近，却害怕靠近的举动，也算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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