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寒羽罪结婚并交合。”
最上终谢:“噗!”
“有没有搞错啊!这是什么鬼啊?!”
“……我也不知道,反正情报已经告诉你了,你要的学籍也已经安排好了,之后会发到通信用电脑里,你加油吧!”
电话被挂断了。
最上终谢举起卫星电话,有种砸了的冲动,想了想还是算了吧,这东西还是挺贵的。
难道“囚徒”的目标也是得到寒羽家的财产?可恶啊!这群心机婊!一个个都不怀好意!这下竞争更加激烈了!
距离寒羽罪成年还有大概两年,等他高中生活结束,寒羽家就会彻底落入他本人的手中,到时候不管做什么都无法逆转了!要做到这一切,就只有在剩下的两年里完成。
要不……在八校联战里扮演受害者的角色,然后吸引他的同情心?反正寒羽罪肯定不会见死不救的,他就是这种老好人!
先把财产骗到手再说就是了!
等等!还可以选择接近小诗啊!要是和他的妹妹打好关系,那岂不是一切都顺理成章?
唯一的问题就是要改名成寒羽终谢,这个名字听起来怪怪的……但是管它呢!
啊哈哈!
用不完的钱啊!我来了!
在脑海里勾勒出一副美好的蓝图,最上终谢忍不住偷笑,心动就要行动,趁着“囚徒”还未到,她现在就要去调查寒羽罪的爱好,然后跟他凑一对去。
想到这里,她身形一动,消失在了黑暗中。
……
在酒店里度过平静的一晚后,第二天一早,众人全都带好了行李,踏上了前往那霸机场,回东京的道路。
白鸣飒的大箱子里,现在已几乎是空空如也,只有一具庞大的空壳。
她的道具在这次旅游里都用的七七八八了,包括那个套有鲨鱼鳍的机器小船。
这次他们通过安检后,寒羽良上前仔细看了一眼激光扫描,发现天音琴的包里还是没有任何违禁物品,她通过安检也没有激起响声。
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怎么了吗?”天音琴注意到他的视线,微笑着回应。
“不,没事……”
等到他们刚刚通过机场检票口时。
一个雀斑少女从门口的地方,一路奔跑过来,她大口喘着气,从很远的地方赶过来,身上的厨师服都还未来得及更换。
“阿雅?!”寒羽诗惊喜道。
“罪……额,不是!”
“良哥!大家!”
阿雅放声呐喊。
“一年后,我一定会来东京,和你上们同一所高中的!你,你们,一定要等着我啊!”
“我,还想和你们在一起啊!”
说到这里,她的眼眶里已经泛起了泪花,她现在还不能离开这里,饭店和母亲都需要照料,等一切都安定下来,她也希望能够去上学。
一年,说久不久,说短不短。
但是只要这份约定在,哪怕隔了万水千山,他们也终究会碰在一起。
时隔八年,异国他乡,当年的寒羽罪和诗,不还是和她相遇了吗?
“我还有很多话没有对你说,我真的很感谢你……还有对不起!我一直都很嫉妒你的才能……对不起啊!”
阿雅已经哭红了鼻子,不停地擦去泪水,过了那么多年,她看到寒羽罪和诗都没变,真的很高兴。
“别哭了!”
“东京的私立丰之崎学园,社团名称是spe部!我们在这里等你!你一定要来啊!”寒羽良对她招了招手,鼻子也发酸了。
“嗯!!”
“我一定,一定会来的!”
“你们一定要等我啊!”
年纪尚小的寒羽诗哭得稀里哗啦,她只是个初一的女孩,没法要求她忍住分别的痛苦。
其余人都安静地注视着这一幕,她们的在心里,早在快艇上踢碎木桶之时,大家就已经把她当成了伙伴,所以根本无需多言。
寒羽诗放声大喊道:
“阿雅!!”
“再见!”
目送着他们一行人离开后,阿雅才终于叹了口气,眼中仍然是恋恋不舍,那个她曾经追求向往的男孩的身影,如今已成长为了可以被依靠的少年。
假以时日,他迟早会长成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留给人们伟岸的背影。
唯一不变的,还是那份善良。
“我不想看苦情剧,能不能把眼泪收收?”
一身迷彩服的最上终谢,坐在阿雅身后的一排椅子上,双手搭在椅背处,翘着腿,很不高兴。
阿雅擦掉了眼泪,转身看向她:
“最上,你也好久不见了。”
“别,你可别跟我来这套!除非你拿钱感动我,否则我是不会动摇的!”最上终谢趾高气昂地说。
“哈哈,你也一点都没变!还是这么喜欢钱!”阿雅失声笑道。
“可不是嘛!只有钱能让我满足啊!没有钱就什么都做不到!倒是你这个蠢蛋,过的也很差吗?明明有厨师的才能,随便找个国际大酒店应聘,钞票不是大把大把的有?”
“哈哈……我年纪这么小,又不像你这么精,他们总是会把我当肥羊宰啊,我不想这样……”阿雅挠了挠头。
“唉!”
最上终谢起身,站到了她的面前,和这个脸上带雀斑的少女对视,最后感慨道:
“长的都跟我一样高了!”
她轻轻揉了揉阿雅的头发,朝检票口走去,也要跟着寒羽良他们一起回到东京,继续执行保护的任务了。
“最上!”
“我们,之后还会再见吗?”
阿雅的话让她当即炸毛了,跳着转身,气冲冲地说道:
“谁管你啊!”
“哼!”
她检票完,走入了机场里面。
阿雅看着她的背影,又笑了出来。
等到最上终谢走到很里面之后,悄悄转过身,却发现那个雀斑少女已经不在原地了。
啧。
怎么可能见不到啊。
她不再停留,跟着夹杂在即将登机的人群里,顺着人潮,离开了冲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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