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这就去。”王安应了一声,小跑着出了偏殿,亲自去请御医。
他看得出自家皇爷对霍指挥使的看重,至于殿内出现的吕布,他已经见怪不怪了,识相的没有多言。
为了随时听候皇帝差遣,皇帝突然疾病能第一时间得到照料,太医院在御书房旁就有一个司所,有御医二十四小时在里面听候传唤。
“谢陛下关心,末将感激不尽,不过末将已无大碍。”霍去病连忙躬身行礼,面露感动。
“闭嘴。”秦渊斥道,抬眼一看门口的小太监,后者瞬间明悟,忙屁颠屁颠的搬来椅子。
“坐下。”秦渊又道。
“谢陛下赐座。”霍去病不敢多言,再次拱手一礼,坐在椅子上,眼眶微红,心里充满感动。
吕布立在一旁,看得羡慕得紧。
“给吕将军赐座。”
“喏。”
“末将谢陛下赐座。”
吕布诚惶诚恐拜谢,心里甜滋滋的,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秦渊看着这喜不自胜的傻大个,沉默了。
朕莫不是召唤了个假吕布?
可以换货吗?
很快,太医随同王安而来,显然来时王安就给他说过情况,入殿后先是对秦渊行了一礼,这才走向霍去病。
小太监搬来椅子。
“霍将军,请。”
太医伸手示意,随即手轻按在霍去病的脉搏上,眉头渐渐皱起。
“孙太医,如何?”秦渊见太医皱眉心里不由一急。
眼前这位号称杏林第一高手,为无数医者所尊崇,有妙手回春之称。
传言虽可能不尽实,但也从中可想其医术之高超。
孙太医松开霍去病的手,施礼道,“回陛下,霍将军的情况不是很好,若如王公公所言,那贼人武器上定有毒素。
但此毒罕见,老臣闻所未闻,若非霍将军功力深厚,换做常人,现在恐怕已殒命。
老臣斗胆一观那贼人武器,以尽早配制出解药。”
孙太医脸上布满凝重之色,眉头皱起,世间之毒,他大多见过,也能解,但此毒却闻所未闻。
不过以他的经验,能判断出此毒是混合之毒,也大致猜出其成分,只是不亲眼所见,他不敢断言,万一误诊,脑袋怕是保不住。
且医者岂能轻易下定论。
“末将这就前去。”仆朋躬身行礼道。
秦渊微微颔首。
“陛下,这是末将从那两个贼人身上所得。”霍去病从怀里掏出一枚漆黑的令牌。
其上有奇异的神秘的纹路,隐隐勾勒出一个狰狞的门户图桉。
他双手呈上,秦渊正准备伸手去接,孙太医忙道,“陛下且慢。”
秦渊手一顿,狐疑的看着他,却见他快速从药箱里取出两只羊肠所制的手套戴上,小心翼翼的接过令牌,先是观其色泽,这才放在鼻尖轻嗅。
半响,他双手托起令牌,“陛下恕罪,老臣只是担心此令上涂抹有毒素,经老臣观察,此令无毒浸染的痕迹。”
“孙太医有心了。”秦渊点点头,接过令牌,看着其上的诡异图桉和鬼画符一般的字,眉头一皱。
“酆都鬼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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