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三位大爷坐在一张四方桌周围。
其余一圈围着四合院的居民,时不时还有人在咳嗽。
距离次集体住院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
大家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
易中海扫视了一圈:“柱子怎么没来?”
阎埠贵说道:“找了,人不在。”
“那不等他了,时间紧迫,大会结束以后我再跟他说吧。”
“前几天这件事情,我想大家都很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件事情不管是街道办主任还是派出所张所长,他们一直在问我,可我能说什么呢?我有脸去说吗!
一个四合院的人,全部都进医院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这地方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可到底什么地方不干净,我想你们比我更清楚!”
易中海为人一向公正,客观,说话做事也很有分寸,从不发火,因此在四合院中有着很高的威望。
但这一次,他也不得不发火了。
实在是这件事情太过诡异。
让他们心中难免猜测这背后到底有什么东西。
这些人的病症轻重程度跟他们偷的煤球数量基本成正比。
棒梗偷的最多。
所以他最惨。
小小年纪,很有可能,以后就要终身服药。
但四合院的人不清楚的是。
棒梗之所以病的这么严重。
并不是因为他偷的煤球最多。
最主要还是因为他偷了鸡。
在体内能量和体外温度双重打击之下,还能活过来,真的是命硬。
“一大爷,这事真是挺邪门的,你看要不要找个人到咱们院子里来做做法?”一位四合院普通住户说道。
“你这是干嘛?搞封建迷信?!”二大爷刘海中逮住了机会,怒斥道。
他文化程度不高,但大是大非他很清楚。
“这些旧思想,我们要抛弃,至于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想总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至于易中海同志所说的观点,我基本赞同。”
刘海中一说完,周围就没人再敢提请人做法的事情了。
可大家嘴不提,心里还是怕的。
阎埠贵清了清嗓子,一大爷二大爷都发过言了,该轮到他发言了。
然而,秦淮茹却没给他这个机会。
“其实我知道,这些天很多人都私底下议论建国,说他搞歪门邪道,但大伙扪心自问,如果没有建国,我们今天还能这么整齐的在这里吗?”
“我们今天能在这里,必须感谢建国,可以说没有他,就没有我们的今天。”
阎埠贵被抢了话,本能的觉得亏了。
正要呵斥秦淮茹,哪里知道自己的儿子阎解放开口了。
“秦姐的话在理,我们真应该感谢建国哥,要不是他组织人将我们送去医院,我们还真有可能死在家里!”
“没错,要不是他,我们还真不会有今天!”
“我觉得我们都欠建国的,大家之前到底拿了多少煤球,心里都有数,拿了多少就还回去多少,人在做,天在看,我想只要大家将煤球都还回去,肯定没事的!”
阎解放开了口,四合院内有几个人也跟着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但大多数人还是沉默的。
“哟,秦淮茹,你一口一个建国,叫的可真亲切,你们要感谢他,跟我可没什么关系,可别把我扯进来。”
许大茂靠在一颗大树旁,脸带着嘲讽。
许大茂跟四合院的人关系一般。
说不好,也谈不坏。
平日里最看不惯的就是傻柱跟秦淮茹,两个人不清不楚的。
一个人馋对方身子,一个人趁机吸血。
这两人的行为,他都不耻。
“反正我没干那些事,也没那些报应,这会啊,我就不开了。”
许大茂说着直接朝后院走去。
易中海觉得这个会也不能开太久,索性说道:“我觉得秦淮茹说的对,要不要把煤球还回去,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易中海说完也离开了。
众人见易中海走了,也纷纷离开。
只剩下三大爷阎埠贵呆呆的坐在那里。
嘿!我还没说话呢,你们怎么都走了?这波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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