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顾佩玖清冷的声音微微上扬，“那你有失败的心理准备吗？”
小男孩脸色僵了僵，比顾佩玖的话语更让他失落的，是她的眼神。
又回到了最先的起点，不，甚至连起点都不如。
那明明...就是一副看仇人的目光。
那个第一次带着自己温暖的人，终于也在他的手上没有了。
“对不起。”小男孩小声地开口说道，声音微不可寻的。
但是因为顾佩玖和南溪离得很近，仍然听清了。
南溪刚想询问他干嘛要说对不起时，小男孩突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嘶声力竭地大喊着。
“杀人啦，杀人啦！”
这条街旁边就是商贸街，人流量巨大。
毫无疑问的，不过一会的功夫这里就聚满了人。
小男孩早已哭的泪眼模糊，他抽抽噎噎的开口：“我的胳膊...好痛，这个姐姐用刀捅我。”
说着，他抬手指向了顾佩玖。
南溪微微一怔，随即很快想通了。“不是的，是他自己拿刀捅的自己。”
她的话音刚落，人群里就有一个大妈说道。
“你们的心肠都是黑的？这么小的孩子也下的去手，还说是自己捅的？”
“谁会傻到自己捅自己。”
...
顾佩玖冷冷的看了一眼小男孩，目光冷冽，却又像叹息。
南溪忽然想起顾佩玖刚刚说的话，慌乱的解释着。“这刀上面有指纹，是这个小孩自己的指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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