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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二,要不要!”
“你会不会出牌啊!”徐清江有些气急败坏:“我出对三你出对二,会不会玩牌啊!”
对面的人很是不屑:“你管我会不会玩,对二你要不要就完了。”
“不要。”徐清江从牙缝里憋出了两字。
我还就不信了,你还有十张牌能秒我?
看了看手里的四个a,徐清江心中大定。
只要等到一个对子这把稳赢,先放他一手!
“你出!”
“顺子,三到q,完事了!”
徐清江愣住了。
怔怔的看着桌上的牌。
我手里十四张牌你给我秒了?
“春天,掏钱吧!”
徐清江眼睛红了,他今天一直输,就等着这把牌翻身。
“就这么多了,爱要不要!”
徐清江把兜里的钱都拿了出来,红票子有五张,加上一些零钱。
“玛德,晦气!”
骂骂咧咧的,徐清江起身走了。
“等等!”
刚才那人把他喊住了:“还差一块钱。”
“就一块钱而已,你还要追着我要?”
徐清江不可置信:“我今天都输给你们一千多了啊!”
“一块钱不是钱吗?赶紧的,不给别想走。”
没有任何怜悯,茶馆里也没有一个人替徐清江说话。
在这里,或者说在整个前徐大队,徐清江都是垫底的,最被人瞧不起的那个人。
与城市的生活方式不同,农村自有它自己的节奏和规则。
而不孝这种东西,是最被人痛恨的。
无缘无故打老婆孩子出气是最被人瞧不起的。
这种人被称为无能,废物,渣滓。
很奇怪,他们有时候甚至会因为这种事来打徐清江一顿,也不会选择报警,让法律惩治这种人渣。
徐清江咬牙切齿的说道:“反正我现在一毛钱都没有,就这一条命在这,你爱咋地咋地。”
‘啪!’
一个大脖熘子打的徐清江一个趔趄:“你在这跟我耍横呢?打你一巴掌算了,免掉你这一块钱。”
徐清江捂着脸,眼睛里满是怨恨,可对比了一下双方的实际战力,他也不敢放狠话,灰熘熘的跑了。
再待下去面子都丢光了。
虽然他并不知道自己已经一点脸面都没有了。
“大奎,又怎么了,你这么收拾这小子?”
徐清江走后,一个人笑盈盈的问道。
“我呸!”大奎吐了一口吐沫,“这小子忒不是人。
昨晚小芬去我那了。”
“小芬?”说话的那个人很快意识到了重点:“她又挨打了?”
大奎他爸开了村里唯一一家诊所,这中间的原因想一下就明白了。
大奎点点头:“你是不知道,昨晚九点多小芬跑到我家敲门,胳膊上流的都是血。她胳膊上被划了一个五厘米长的口子,幸亏是划的,伤口不深,包一下就没什么事了。
丫头还挺倔,哼都没哼一声。
我问是不是徐清江弄得,她还不吱声,说是自己不小心划的。
自己划的伤口上还能有玻璃碴子?
当时我就想去揍这玩意一顿,这么小的一个孩子也能下得去手,太踏马不是东西了!”
问话那人叹了口气:“小芬这孩子懂事,就是命苦,摊上了这么个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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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江回到破落的家里,闻到炒菜的香气,钻到厨房中,直接一巴掌扇到小芬脸上:“这么晚饭还没做好,你想饿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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