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老爷,叫,叫,叫你过去。”黑大刀见老爷不服自己,心里着急,可一着急就犯结巴。
“叫我就叫我呗,你结巴什么。”
“你小子也,也,也别说我,一着,着,着急,你,你他娘的也结,结,结巴,咱俩的嘴,嘴啊巴,都,都啊不,不,不利落。”
“为老爷效劳。”高栋进屋就点头哈腰。
“你有什么好办法?”高麻子按上一窝烟,将烟嘴放进嘴里,高栋忙划着火柴,小心翼翼给老爷点上,边点烟边说:“老爷我可是费了真脑子,想出了好主意。张一真这种人吃软不怕硬,咱就给他量身订做软办法。”
“快说办法。”高老爷有些不耐心了。
“这办法就是大摆酒席,请他吃饭,咱饭里搁上睡觉的东西,等药劲上来,这小子呼呼大睡,咱要是捆还不跟捆死猪一样。”高栋真是眉飞色舞啊!看高老爷听得入神,他象表演节目一样手舞足蹈。
高麻子看他那猴样,笑了起来,夸赞道:“你还真不是猪脑子,比猴还精,老爷我怎么没想到呢?”
“老爷你没想到是你好琢磨大事,这等小技量在常在我脑子里,我看过三十六计,这就叫‘鸿门宴’”。高栋得意地冲高老爷笑。
“看,说你小喘你倒大喘起来,好了,快去给我准备,就在今晚我要把张一真整得比绵羊还他娘的老实。”
杂技演完了,窗外传来喧哗吵嚷的声音,每一个人似乎都要在这难得相聚的机会里显示一下,瘸子甚至跑起来,有人叫着丢了东西,孩子被惊吓得啼哭,卖假药的借着微弱的光亮数点着收获,快乐过后的失意者低着头往家走,心术不正的人偷偷给人使绊子,摔倒的家伙站起来也不服软,大声地骂,说不承认就骂三天,酒鬼躺在地上,除了他的家人,不会有人管他。
张一真看着从身边跑着,走着的人流,高路心突突地跳,演出总算结束了,张一真这小子要看谁也拿他没办法。
“张老弟,你说看咱就看,这演出看完了,咱也该见见高老爷,好安排个住处,我们这些下人也好早点休息。”高路眨巴着狡黯的眼,心里暗做盘算。
“你头前带路,我倒要会会高老爷,问问谁把我的行踪透给了他。”
“张老弟,可不敢问,这可是绝对的秘密,高老爷要是知道我走漏了消息,非扒我一层皮。”高路突然下马跪在地上,“求高老弟答应我的请求,我家还有八十多岁的老娘,还有怀孕的老婆,还有……”
“别说了!”张一真听得心软,“我答应你,但是有个条件。”说到这里张一真跳下马来到高路身边,贴着高路的耳朵说了一番话。
高路生怕拉下一个字,伸长了脖子细细地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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