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急急地问。
姑娘深深地点头。团长把刀扔在雪地里,长长地舒了口气。
团长抓住警卫员的衣领,“起来,为什么你要这样,不争气的东西。”
警卫员嗫嗫嚅嚅:“我没摸过女孩的**,上战场前我只是想……”他再也说不下去了,跪走到姑娘和婆婆面前,“我错了,我错了,打我吧。”
老婆婆扶警卫员起来。姑娘默默地解开花棉袄露出洁白神圣的**,大刀队员们全体跪下,用感激的泪眼望着姑娘。
风雪里的姑娘啊!是为国赴死的大刀队员感动你,还是你感动了生死悬一线的壮士。
雪,洁白的**,站立的姑娘,纯净魂灵里不朽的雕像。
那名警卫员砍死九个日本鬼子,大刀刃卷就用刀背砸,战至最后身中数弹壮烈牺牲。
担架经过团长身旁,他紧走几步让担架停下,抚摸着满是血水的小脸蛋,团长眼含泪水慢慢抬起右手,为自己的警卫员敬礼。
新兵连长冯文成想到这里,一股寒意涌遍他的全身。他带过几次新兵,新兵成了老兵,战场下来的没有多少了。
望一眼灰朦朦的天空,深吸一口带着火药味的空气,他真的不想再问下去,不想让姑娘说出那名新兵的名字,更不想让他指认出那名新兵。他的内心陷入两难的痛苦之中,但责任让他不得不放弃感情。
“他叫什么名字?”冯文成含着笑,问姑娘。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但我认得他,和你差不多高,挺秀气的男孩子。”姑娘不好意思低下头。
早操的新兵随着,一二一的呼号声回来了。姑娘随着声音望去,他看到了张一真,那个站在前排的排头兵。
“是他。”姑娘兴奋地站起来,“前排的排头兵。
“张一真。”冯文成说出这三个字,又自言自语,“陈参谋长国林先生带来的新兵,专捅马蜂窝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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