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包大人这是在跟谁说话呢？”
“谁是石大茂？”
“什么情况？”
“怎么突然间这么冷？”
县衙下以及观堂的百姓，不禁抱紧了双手，心中不安起来。
听到包拯喊石大茂的名字，百姓还以为是什么证人，互相之间你看我我看你。
“谁是石大茂啊！”
随着阴风落定，百姓和衙役却没看到有人出来，公堂之反而安静了下来。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乌盆的空却是早已飘飘渺渺地映出一道人影出来。
身穿布衣，一张脸却是被火烧焦的样子，稀巴烂，可怖至极。
别人看不到，然而赵大夫妇在包拯天眼灵力的作用之下，却是看得一清二楚。
“我的妈呀！鬼啊……”
王婆子哪里见过这等场面，当场就吓晕了过去。
而赵大却是被吓得骨软筋酥，身体猛地往后摔倒，一双眼珠子惊恐地看着乌盆方向，竟说不出话来。
“赵大，你个奸贼，还认得我么？你还我命来！”
石大茂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当即幻化出原本的面目。
虽然脸色煞，却依稀能看到他本来的面目。
赵大岂能不认识，瞬间瞳孔放大，身体由打颤变得抽搐。
“你…你…你……”
瞪大了眼珠，指了指乌盆方向，登时也吓晕了过去。
百姓和衙役见状，也不由得头皮发麻，眼睛看着乌盆，却是什么也看不到。
“这青天白日的，哪里来的鬼？这赵大夫妇莫不是得了失心疯了。”
“肯定是做贼心虚了。”
人群中传来议论之声。
将赵大夫妇相继吓晕了过去，包拯也是好笑一声。
看来这胆子也没那么大嘛！
当即用眼神示意了石大茂一下。
石大茂虽是愤恨，却也不敢在包拯面前放肆，狠狠地瞪了晕厥过去的赵大夫妇一眼，方才隐藏起来了。
见目的已经达到，包拯叫将撤下去，又命耿春取水来，浇在赵大头。
赵大夫妇悠悠转醒，似乎余悸未消。
那王婆子嘴里喊有鬼，慌不择路，撒腿就跑。
却早被衙役按住。
嘭！
惊堂木响起。
包拯肃穆道：“王氏，事到如今，你还不想招供么？”
只见王婆子神色恍惚，以为刚才做了一个噩梦，梦见石大茂的冤魂索命。
只等抬起头来，看了看四周，才意识到根本不是做梦。
见乌盆已经撤去，石大茂的冤魂也不在了，方才松了一大口气。
嘭！
包拯手里的惊堂木拍得更响亮了：“赵大，王婆，你夫妻如何害死石大茂，还不从实招来？”
“我说我说。”
早已满头大汗的王婆子，哪里还敢推诿，只要冤魂不再来，就阿弥陀佛了。
“是他……”
王氏将手一指丈夫赵大，带着哭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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